那种细细的，抽起来有薄荷香味的烟。
志新知道的，她不爱抽烟，只有压力很大很大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才会抽烟。
她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一根接着一根，抽了能有半盒……
却是一句话不说，也不哭，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静和淡定。
直到听见敲门声，她才又刷了一遍牙，簌了口，走出来。
“霍医生，吴院长他们让您去会议室。”
“好。”霍眠点头。
拿起桌子上助理为她准备的补充体力的牛奶和鸡蛋，边走边喝。
等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牛奶和鸡蛋都已经被她消灭。
今天的她，看起来精神比每天都要好……
“吴院长，冯教授，徐主任。”她走进来，脸上带着微笑。
“霍眠，坐吧。”
“恩。”霍眠点点头，坐在了三位权威人士的对面。
“想好了吗？要手术吗，如果你同意并且签字的话，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开始了。”
“我同意。”霍眠淡定的说了三个字。
吴院长点点头，他知道霍眠最终一定会同意手术的。
毕竟如果子弹不拿，就要随时承担秦楚死亡的风险，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不如来点痛快的，虽然几率很小，但是万一要是成功的话，不是大家都高兴吗？
“吴院长，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霍眠又补充道。
“好，你说。”
霍眠扫过三位老人沧桑的脸孔，然后认真的说道，“我要参与这次的手术，并且——主刀。”
“什么？”吴院长这下彻底的懵了。
徐主任和冯教授也是一脸的诧异……他们完全没有料到霍眠会提这个让人震惊的要求。
这个2岁的小姑娘说，她要参与这次大手术，而且还要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