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秋愣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说:“那……伯父,那这个人是应该开掉的吧?”
盛兴冷笑着说:“开掉?以什么理由?这个人在我盛家做工,如今被送进了医院,我还无缘无故地把人开掉,这让人如何说我盛家?”
“那我明白了,伯父。”
蒋涵之见顾紫秋满脸难掩的失落,立刻上前与未来儿媳交谈,话题转到了过两天某个富豪家里即将举行的下午茶聚会上。
盛兴对王滨河说:“这件事情,有责之人要追责。”
王滨河立刻回答:“属下明白!”
盛兴冷着脸回了房,凌邵研也借故带着介芸宝回了房间。
“怎么?心飞到医院去了?这一晚上还没闹够,想要给全家上演一出连续剧?”一进屋,凌邵研就冷冷地对心神不定的介芸宝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介芸宝瞪着凌邵研,满心都是各种问号。
“什么怎么回事?”
“我以为是你……但又好像不是你……”
“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聊。”他扔下这句话后,一整晚都没有再跟她交流。
随后的几日,上官弦一直在住院,介芸宝被凌邵研看得紧紧的,根本就没有机会踏进医院半步。
这天临下班的时候,她气急败坏地来到伏案工作的凌邵研面前,说:“我要请假!现在!”
“不准。”他并未抬头。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她大步来到他面前,敲击着他的桌子。这些天他不仅不跟她再提上官弦被顾紫秋诬陷那件事情,跟她的对话也是能省则省,常常把她当空气一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翻了一页手中的件,波澜不惊地说:“你所谓重要的事就是给你的敌人留下把柄?”
“根本就不会留下把柄!”她据理力争,但还是有些心虚。毕竟之前留下的痕迹和把柄还是不少的,但好像都被人有意无意地给消除掉了。
“出去做好你该做的工作,总之我是不会给你假的。”
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只听身后的声音说:“如果你打算一走了之的话,那也是没有可能的。”
她的脚步定住,显然是心里的想法被猜中了。她转过头来,扬眉道:“你要干嘛?我只是去医院看个朋友,你不准假是你没有同理心,你最好因此解雇我!”
“盛家大小姐怎么会稀罕一份助理的工作呢?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上官先生关系匪浅。”凌邵研抬头,望着她的眼神凌厉非凡。
她咬了一下嘴唇,听出他话中威胁的味道,她说:“那你什么意思?我要是去了医院,你就要……”她仔细想了一下,凌邵研能用来威胁自己的东西好像不是一般的多。比如,姐姐贩卖盛铠集团商业机密的事、姐姐和几个异性关系暧昧的照片等……
见她本来坚定的神情缓和了不少,他冷冷地说:“我要做什么,取决于你自己做过什么。你真的以为盛家的监控会出现什么问题?你明明就进出过上官弦的房间,但监控却根本没有拍到,你觉得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