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说完将头枕在沙发上等着易泠溪他们的回答。原本凌风也只是随便说说,毕竟这游戏具有一定的挑战性,除了男女相吻,还可能是女女相吻,不要太污。
没想到正当凌风准备说算了时,突然听到谢雪妃倔强的声音:“玩就玩,谁怕谁。”
凌风欣赏的向谢雪妃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看向易泠溪和蒋樱英。
蒋樱英犹犹豫豫的有些纠结,挣扎了半天后摆出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好的,我同意加入。”
最后就只剩下易泠溪了,这个凌风今晚特意设定的女主角,局已布好,就看她怎么入套了。
见易泠溪犹豫不决的没有回答是也没有拒绝,凌风则趁机劝说道:“好了,如果易老师觉得这个游戏太具有挑战性的话,那就算了,我们再换一个。”
凌风的话故意带着叹息,在向谢雪妃和蒋樱英传递着准备放弃的意思。
没想到就在这时,易泠溪突然大声应道:“好,算我一个,我也想挑战一下。”
凌风立时在心底打了一个s,故作淡定的说:“好的,既然大家都同意参加这个游戏,我们就必须得遵守游戏规则,不准反悔哈。”
凌风说着已经将纸牌取出随手洗了一下,顺便玩了几个洗牌的经典动作,最后将纸牌摊在桌子:“你们可以随便洗下牌,确定没问题的话,我现在就开始发牌了。”
谢雪妃提防的拿起扑克牌上下抽了一次,又合拢放在原地,说:“好了,我没问题。”
蒋樱英:“开始吧,我相信凌风哥。”
易泠溪:“嗯,谁先?”
凌风蹙了蹙眉,说:“易老师先吧!”
易泠溪想想也不客气的伸手去抽牌,并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易泠溪从扑克牌中随便抽了一张盖在自己的桌子前面,凌风则按顺序也抽了一张放在桌上,没去看。
接着是谢雪妃,然后是蒋樱英。
四人都分别抽了一张牌后,除凌风外每个人的心都悬挂了一块石头,生怕自己是最大或者最小。
凌风一个人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这对他当然没什么损失,亲谁都是占便宜,不亲也当看个热闹。
当然,这场局既然由他布,那剧情就应该由他来主宰。
蒋樱英迫不及待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也就在这时,凌风一个闪身瞄了一眼蒋樱英手中的牌,迅速回到座位,这一过程中只用了0点几秒的时间,蒋樱英他们无法察觉,凌风确定蒋樱英手中的牌是个红桃10。
蒋樱英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牌,怅然失色,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眼神复杂的四处游离,瞟了眼大伙。
大伙面面相觑,神情各异。
“老天爷,把凌风哥赐给我吧,这可是我的初吻啊,可不能便宜了他们两个女人。”蒋樱英在心底默默的祈祷着,余光紧张的斜睨着凌风,凌风神情淡定的在自己大腿上打着节拍,眼神流散。
谢雪妃眉目紧锁,眼神迷离。眼睛一直盯着她桌子上的牌看。如果和凌风接吻她倒不担心,她担心的是和蒋樱英接吻,或者是易泠溪,这可是她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事啊!
“怎么办怎么办?……”谢雪妃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颤抖。
而易泠溪,永远都是那样,不管什么时候,天塌下来她都可以不皱下眉头,她扫视了眼众人,轻轻瞟了一眼手中的牌,是方块2。
这一瞬间,易泠溪的睫毛终于跳动了下,方块2?这意味她极有可能和凌风他们三人中的一人接吻?但易泠溪还是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波动,抬眸看了看大伙,道:“大家都亮下牌吧?”
凌风听之轻拢了下眉,心想着只要谢雪妃的牌比他的和蒋樱英的大,那这事就成了。于是在谢雪妃拿起桌上的牌的前2秒钟,凌风迅速偷看了一眼,红桃k!
看来真是天助我也,凌风暗地偷笑,也下意识的瞭了眼自己手中的牌。尼玛,竟然是张大王,“我擦。”
凌风掩饰着内心的慌张,一想着易泠溪那薄而性感的嘴唇,身体内的荷尔蒙就已蠢蠢欲动,心里像有十只水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静,“不行。”
凌风急忙把自己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开场力度不够,剧情应该改写,如果一开始就是我吻易泠溪,就没那么具有挑战性了……”
“到你了,你在想什么呢?”谢雪妃对凌风催促道。
凌风思绪一下被打断,抬头看了看,原来大家都已经亮牌了,凌风咬了咬嘴唇,眼睛挑逗的扫视了一眼大伙:“咦啧啧啧……看来大家都等不住了啊!”
“切,你想真多。”谢雪妃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牌:“开啊,我倒想看看你的牌是啥?”
“好,接下来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凌风收起淫[荡的笑容,作作的快速拾起桌子上的牌划过肩膀,装逼的学着赌侠刘德华的开牌经典动作,只见他邪恶一笑,猛的挥下自己手中的牌。
就在这一瞬间,谢雪妃她们当然没有看到,凌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那副未抽的扑克牌中迅速抽出一张红桃,并在谢雪妃他们眼皮底下玩了一招偷天换日,动作快而准,过程毫无破绽。
“啪!”
凌风手中的牌犹如一枚炸弹砸在桌子上,炸得所有人都一脸木然。
毫无疑问,接吻配对成功,谢雪妃和易泠溪。
谢雪妃不可思议的望了望自己的牌,不肯相信这残酷的事实,又看了看其他的三张,的确是自己最大,易泠溪最小,“完蛋了完蛋了……这下怎么办?真要亲么?”谢雪妃满脸无辜的抬眸望向易泠溪。
易泠溪刚才还无比淡定的脸,瞬间也变得茫然起来,她低头确认了下牌,这一轮按照游戏规则的确是她和谢雪妃接吻。
易泠溪抬头望向谢雪妃,两人视线在空中对碰,仿佛都可以听到“滋滋滋……”的触电火花声。
“小溪,有什么好害怕的,既然她都不在乎你了,你又何必在意自己吻的是谁?”易泠溪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