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东方韵娣,我还是点了点头。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荣吉本部还亮了不少的路灯,街道上除了一些巡逻的人外,就再看不到其他的身影了。
我和东方韵娣并肩前行,凉风轻轻吹拂,我下意识运了口气抵御那些许的凉意。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村外的桃园处,此时的桃花已经败落,漫天的星光,映照着满地的花瓣。
走到桃园旁边,我先停下了脚步就问东方韵娣:“现在可以说了吧,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东方韵娣就说:“其实就一件事儿,这次去昆仑废墟,我向跟你再要一个人。”
我问是谁。
东方韵娣就道:“蒋苏亚。”
我犹豫了,在内心的深处,我还是不想她和蒋苏亚有过多的接触。
因为蒋苏亚在东方韵娣的面前,极其容易自卑,给她们一起共事,那蒋苏亚岂不是要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了。
见我开始犹豫,东方韵娣就说:“你放心,我借用蒋苏亚给你训练的那些死士,只有一纸调令总归是有些不好使的,让蒋苏亚跟我去一趟昆仑废墟,她只要在那些死士面前露个面,宣布一下这件事儿就好了。”
我摇头说:“好像没有那个必要吧,那些死士很听蒋苏亚的话,只要她打个电话,有了她的命令,那些死士跟着你学习一下神工,还不至于抗命吧。”
我已经预感到了东方韵娣的别有用心。
见我开始怀疑,东方韵娣连忙摆手说:“宗老板,你可别误会,我肯定不会设计蒋苏亚的,不过她的确很有必要和我去一趟昆仑废墟,你说的没错,但是让那些死士学神工,你和蒋苏亚都无需亲自露面,可铺设神工,以及建造荣吉新本部,还是让蒋苏亚露下面比较好。”
我瞬间明白了东方韵娣的意思,她在给蒋苏亚制造功绩。
将来荣吉新本部建成后,东方韵娣和蒋苏亚的名字都会被荣吉的历史记录下来。
想到这里,我看东方韵娣的眼神,就变得感激了起来。
东方韵娣又说:“别看我,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师父的意思,师父说了,你和蒋苏亚要成婚,这件事儿是阻止不了,既然不能阻止这桩婚事,就只能让蒋苏亚的名声和功绩都更高一些,让她变得和你更加的般配。”
听到东方韵娣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脱口问了一句:“你愿意啊?”
东方韵娣笑道:“我愿不愿意重要吗,好了,宗老板,不说这些了,让蒋苏亚去昆仑废墟的事儿,你和她打个招呼,然后我就开始和她联系。”
我点头。
东方韵娣又喊了一声:“宗老板!”
我“嗯”了一声。
东方韵娣继续说:“宗禹!”
我继续“嗯”了一声作答。
东方韵娣道:“宗禹,我只大着胆子说这一次,我心不负你,如果你心中有我,希望不要把我忘了,把我放在你心里一个角落里就好了,我只求,一隅之地。”
我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东方韵娣。
以前的时候,每次谈到这些感情问题,我和东方韵娣总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撇清关系。
可现在,我忽然无法直接开口回绝东方韵娣的要求。
东方韵娣更是主动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
见我愣住了,东方韵娣忽然笑道:“好了,刚才的话,宗老板你就当没有听到,我自己发泄一下就好了,没事儿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东方韵娣就转身,向着村子的方向跑去了。
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这一片星光之下。
等着东方韵娣跑远了,无乡愁忽然在意识里说了一句:“大人,您动心了。”
我道:“废什么话,信不信我把你困在我的气运之海中,让你再也无法出现在我的意识里。”
无乡愁连忙道歉说:“大人恕罪,是我嘴贱失言了。”
我则是问无乡愁:“你怎么忽然冒出来说话了,不会就是为了跑出来八卦两句吧?”
无乡愁摇头说:“那肯定不是,大人,我想说的是,您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儿。”
我问无乡愁什么事儿。
他便道:“您的长眠棺,自从化剑之后,对祸根胎的感知力没有原来那么强了,而且也不再主动提示祸根胎的信息了。”
我心中一惊,的确如无乡愁所说,我的长眠棺好像真的渐渐失去这一功能了。
所以我就在意识里问无乡愁:“你知道其中的缘由?”
无乡愁就说:“我大概能是知道一些,不过内容并不多,我先给你说说我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