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这么走了？”沈玥问陆晨，“不是说要叫我一起开会？”
“他们不让叫你。”陆晨说。
“为什么？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沈玥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充满了好奇。
“J用莫尔安插在蓝星的间谍名字换蓝星不追究她违约。”陆晨把J师给他的那份和解协议推出去。
“间谍？谁？”沈玥的胃口彻底被他吊起来。
然而陆晨只是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你这什么表情？”沈玥有点懵。
陆晨依旧一声不吭，笑容却越来越深。
“该不会——”沈玥隐隐有了预感，联系起J天的异常表现——
“她跟你说间谍是我吧？”
陆晨抚掌：“恭喜你，答对了！”
“你信了？”沈玥紧张地问。
陆晨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傻X？”
“那倒不是。”沈玥松一口气，又问：“她怎么说的？”
“她说你的入职就是一场阴谋，你一来就用她的黑历史威胁她，逼她跟你合作，就连她的离职也是你设计的。”陆晨用简短的话将J的那些复述一遍，“她的破绽很多，但我假装相信了。”
“所以接下来你打算开除我？”沈玥大概能够猜到陆晨将要采取的手段。
J么煞费苦心地栽赃陷害她，无非是为了保住真正的内鬼，顺便再报之前的仇。
唯有沈玥被开除，才能让内鬼掉以轻心，从而露出马脚。
“对。”陆晨点头，吩咐她：“你酝酿一下感情，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要表现出诸如愤怒、难过此类的情绪。今天情况特殊，我勉强允许你骂我几句——但不能太难听了，不然回头我会找你算账。”
“行。”沈玥比了个“OK”的手势，“演戏我在行。”
“哦对了——Maria，你什么都不要跟她讲。”陆晨提醒道，“这件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
“我心里有数。”沈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对外人透露相关的消息。
“还有——”陆晨恢复严肃，“我‘开除’你不是为了让你在家里休息的，你手头那些华国的客户还是要继续维系，等时机成熟了，你先带一部分人回去华国组建分部，然后我们再把业务慢慢往国内转移。”
“好。”沈玥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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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出去的时候，把陆晨办公室的门甩得震天响，赢得了外头所有人的瞩目。
“神经病！垃圾公司！垃圾领导！简直没有脑子！”她气愤地骂骂咧咧，一点也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
因为与沈玥不熟，大多数人都只是看着，没有上前来。
唯有Maria，一脸担忧地叫住她：“怎么了，Shen？”
沈玥阴沉着脸，答：“公司要开除我。”
“啊？”Maria惊讶地捂住嘴，问：“为什么啊？你工作上出什么差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