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一个女人,老夫要真将女儿许配给你那就得了失心疯。真当咱们两家好欺负不是,一旦火拼起来,你休想离开这里!”
吴荀完全气急败坏,怒视着飞玉,似乎打算率先动手。
飞玉脸色猛地一沉,冷笑道:“好胆!给脸不要脸,竟还敢威胁老娘,你女儿今天老娘还抢定了。”
说到这里,她森然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阴冷的笑道:“识相的马上都给我滚,不然老娘事后会到你们府上一一拜会。”
飞玉的话只让聂府上下一众宾客变了脸色,赤盟的鼎鼎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乎是瞬间就起了骚动,很快不少胆小的连一声告辞都未说就先一步跑了,至于这样会否得罪吴聂两家显然已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了。
“拿刀来!”
聂亥怒不可遏,接过一名仆人递来大刀,怒视着飞玉,霎时间他识藏圆满境的修为怒爆。
“咯咯咯……”
飞玉笑了,很是兴奋,一股可怕的气势从她的身体中散发而出。手中一条钢鞭抖动,就似那银蛇卷舞,可怕的武气缠绕钢鞭,破空声滋滋作响,让人观之眼皮忍不住狂跳。
……
烛火闪闪,脚步声瞬间就到门口,云飞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将聂婉强行抱在怀中。这一刻欲之武窍在震动,独有的武气钻入聂婉身体中,仿佛就像似拥有魔力似地,原本挣扎着的聂婉瘫软在他的怀中,她的身体根本使不上一点气力来。
《弄玉决》绝对是干坏事的绝世奇功,聂婉毫无一丝抵抗力,要是云飞这个时候施暴,怕是不会有任何抵抗。
不过云飞虽然怀抱着美女,体内的.也在熊熊烧,但是此时的他却是满腔怒火,想着的全是报复,他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既然你诬陷我对你意图不轨,现在也跑不掉,那索性让事情坐实算了。
“嗤啦!”
聂婉的衣衫被撕裂了,仅有一件残破的肚兜裹身,面对云飞的粗暴,她哪有先前的趾高气扬,烫红的脸颊,就宛若那等待临幸的女人。云飞的目光落在聂婉的肚兜上,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将这最后的遮羞之物扯掉,说实话虽然恨透了这个女人,但他还真是干不出这种羞辱女人的事情来。
“嘭!”
房门被人踹开,一飞瞬间扭头望了过去,他刚想癫狂大笑,大肆嘲讽一番,但一见冲进屋子的人后他立时瞪大了双眼,那神情就像似见了鬼一样。
“怎么是你!?”
听到云飞的质问,来人咯咯脆笑,显得异常的兴奋与得意,用来欣赏的目光看着欲施暴的云飞道:“哎呀呀!果然不愧是月秀欣赏的男人,被人欺负了就要强势反击,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来人正是杨月秀,对于云飞的震惊她满意极了,不过当她看了一眼已失去抵抗力的聂婉后,不满的道:“霸王硬上弓啊,当初月秀也下春药了,你怎么就不这么对月秀?”
云飞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时跟着杨月秀进来的月怡插话道:“小姐,当初你将云公子给绑了,他就算想要霸王硬上弓也上不了啊。”
杨月秀恼道:“那你当初为何不拦着我,要不然他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我了。”
月怡一脸的无奈,对于自己小姐的奇特思维她早就领教了,觉得还是不接话的好。
云飞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看着突然闯入的杨月秀松了口气道:“你怎么来了?”
杨月秀笑意盈盈道:“月秀一听说聂家想设计陷害你就赶了过来,你打算如何感谢月秀?”
“这里可是聂家,有什么事情还是等离开了再说吧。”事情有了转机,云飞可不想沦落为人人喊打喊杀的淫贼。
杨月秀咯咯笑道:“不用担心,屋外的人都已被月秀摆平了,现在你就算是将这个女人强暴了也不会有人来管。”
云飞没好气道:“这里可是聂家,你就算将这附近的人解决了又能怎样,聂家既然想要设计陷害本公子,他们很快就会察觉出不妥来,咱们还是快走吧。”
杨月秀丝毫也没有立马离开的意思,她笑意盈盈的在圆桌旁坐下,看着仍抱着聂婉不放的云飞道:“这点你不用担心,聂家上下现在可没那闲工夫搭理咱们,动静再大也没关系。咯咯咯!他们不是想要陷害你强奸未遂嘛,那你索性就将这个女人真的强暴了,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怎么回事儿?”
看着满不在乎的杨月秀,云飞不由好奇起来。
杨月秀冷笑道:“现在赤盟的飞玉打上了门,聂家正焦头烂额了,哪有闲工夫关心其它事。”
“赤盟?”
这个组织云飞从未听说过,不过敢找聂家的麻烦就绝不是善于之辈,看着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杨月秀,他不由吃惊道:“是你请过来的?”
杨月秀点头道:“正巧月秀跟赤盟的飞玉大统领相熟,有她出手,那个聂亥跟吴荀一时半会儿是脱不了身的。”说到这里,她看着云飞怀中的聂婉,异常兴奋的道:“知道你怀中这个女人是谁吗?”
云飞皱眉道:“她不就是聂婉嘛,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
“什么聂婉啊,这女人可是聂子轩今天迎娶过门的吴欣,刚刚那个聂子轩就在外边,只等她呼救就立马冲进来。”杨月秀一脸的冷笑。
“你真的不是聂婉?”
云飞一脸的疑惑,他完全不明白这女人干嘛要说自己是聂婉?
吴欣被云飞抱着感觉自己全身的气力都没了,听到他的询问,几乎是下意识的道:“我的确不是聂婉,而是子轩刚过门的妻子。”
此时的吴欣早就情动了,那番媚态只让春.药发作的云飞如何忍得住,紧紧将她抱住,恨不得彻底将她撕碎掉。
“你为何要这样做?”
似乎经受不住云飞体内玄功的刺激,吴欣感觉完全失去了自我,双臂用力的抱住云飞,身体在扭动厮磨,一种从未有过的.让她极度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