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脸色微变,哼道:“这聂家真是下作,竟然用这样的手段,不过幸好飞儿没事,不然这事还真不好收场。”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跟纳兰雾月相谈甚欢的杨月秀,皱眉道:“飞儿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飞苦笑道:“杨家三小姐的名声想必师姑也有所耳闻,她看上了飞儿,那天飞儿去杨府差点就被她给强暴了,不过也幸好她昨天出手,不然飞儿算是彻底栽了。”
纳兰雪吃惊道:“她要强暴你?”
云飞苦笑道:“要不是飞儿亲身经历也无法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如此奇女子,当时他下了春药,要不是我秦羽突然赶来,怕还真让她得手了。”
纳兰雪一脸震惊的看着杨月秀,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女人为了得到心爱的男人竟然可以如此行事。要是当初自己面对师兄时也这么干,是否师兄已是自己的人呢?
就在纳兰雪陷入遐思中时,黎嫣进屋了,她有些担忧的看着云飞道:“少爷,云天豪突然派人过来,让你去主宅一趟,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知道什么事吗?”
“那人未说,这个嫣儿可不清楚。”
黎嫣摇头表示不知。
云飞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感到了事情怕是有蹊跷,按理来说云天豪恨他入骨,不可能没事来找他。
纳兰雪这时收起思绪,淡然道:“不管这家伙想干嘛,师叔跟飞儿一道去,量他也不敢为难你。”
“雪姨,让雾月一道去吧,哼!亏这个云天豪还是一家之主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的侄子争风吃醋,真是下作。”
……
云府主宅的气氛很是凝重,聂亥跟吴荀怒气冲冲的杀到,说是让云家将云飞交出来。云天豪作为一家之主自然要出面了,听到这里人都是来找云飞的麻烦,他心中不由充满了一种幸灾乐祸之情。
“不知道两位家主亲临云家,找那不成器的云飞有何贵干?”
聂亥一脸狰狞的道:“你这个家主是怎么干的,竟然教出这么一个人来,你要负责。”
云天豪脸色一冷,沉声道;“聂兄此话何意,我云家之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聂亥冷哼道:“将那个云飞叫出来,他干出这种人神共愤之事,今天你们云家要是敢包庇他,就别怪咱们两家不给情面,动用武力解决了。”
“到底何事,两位总要说清楚吧?”
云天豪没有想到聂亥会如此不给面子,不由脸色大变。
吴荀冷哼道:“还能有何事,云飞这小子昨日竟相对小女施暴,可怜我的小女啊,如今已经奄奄一息,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有这事?”
云天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看着一脸阴沉的吴聂两位家主,他忍不住好奇道:“如果云某没有料错吴兄的小女应当是吴欣吧,她不是昨天刚刚同聂家主的公子完婚嘛,怎么被云飞给强暴了?”
云天豪心中充满幸灾乐祸之情,别管有多恨云飞,但云飞如果真的将吴欣强暴了,他喜闻乐见,这起码两家的联姻告吹了,真是一招湖底抽薪的妙棋啊。云天豪心思活络起来,他完全可以借助这件事情破坏吴聂两家的联姻不说,还可以将云飞这小子弄得万劫不复。
聂亥咬牙切齿道:“可怜我儿当云飞是好朋友,没想到他竟然趁机打晕我儿,将我那儿媳给强暴了,你们云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
云天豪忍不住幸灾乐祸的道:“这么说来他真的强暴了聂兄的儿媳喏。”
聂亥冷哼了一声,道:“等那小子过来了,聂某定要让他跟小儿对质,看看他还如何狡辩。”
云天豪亦是一脸的冷笑,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他似乎都能够从中获利,这还有什么理由反对了。
云飞很快出现在主宅中,看到吴聂两家的家主,尤其是一脸阴沉的聂子轩时他差点爆笑出声,虽然没有见到昨夜后来发生的事情,但是只要一想到杨月秀的狠辣,他百分百的肯定这小子洞房花烛夜的对象绝对是头老母猪。
云飞神色如常,看着云天豪道:“不知家主大人召来云飞有何事?”
“你还有脸来见我!”
云飞话音刚落,聂子轩就跳了出来,他怒视着云飞,那情形就像似已经知道对方睡了他的新婚老婆一样。
云飞眼皮一跳,虽然吴欣被弄死了有些愧疚,但谁叫这个女人想要还他,归根结底都是其咎由自取罢了。但面对聂子轩的质问,云飞若无其事道:“聂兄此话何意,小弟完全听不明白?”
“你竟然还有脸问我什么事儿?”
聂子轩面目狰狞,双目在喷火,那感觉就像云飞真的将吴欣给上了。
瞧着聂子轩这神态,云飞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演技,既然你装,那老子也装。几乎瞬间,云飞神色一板,一脸茫然的道:“聂兄此话何意,为何在下浑然不解?”
“姓云的,亏我一番好意,你竟然如此卑劣,可怜我那刚刚过门的妻子啊,竟然丧命于你这淫贼之手?”
聂子轩怒声质问,一副咬牙切齿状,那神态似乎立马就要将其撕成碎片。
云飞一脸疑惑的道:“我杀了你妻子?聂兄怕是糊涂了吧,小弟可是从未见过你的妻子,又怎么会对她意图不轨?”
聂子轩冷哼道:“还记得你去为何去参加我婚礼吗?”
“这个自然记得了,当初在月斋时聂兄突然冒出来,说是司徒月接近在下是有目的的,如果想知道缘由就参加你的婚礼,在下昨日自然就去了。”
云飞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聂子轩冷笑道:“很好,你竟然承认了,那就证明你昨日去了聂府。当时由于我大婚,事忙一时脱不了身,就让小妹出面将这事告诉你,可是小妹去找你时说你意图对我妻子施暴,她赶去时我妻子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云飞脸色阴沉道:“聂兄休要胡说,在下昨日的确是去过贵府,但别说嫂夫人了,就算是令妹也未曾见着,何来意图不轨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