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男子,他撇了张凡一眼,说道:“大哥,不要跟这小子废话,如果他们院方不给我们一个准确的说法,那么我们就一直闹下去,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够把我们怎么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在事情尚未弄清楚之前,你让我们院方怎么给你们一个准确的说法?如果真的是我们医生的责任,你们大可放心,该赔偿的,我们一分会少,如果是另外原因造成的,那么我们也只能走法律程序了。”一看对方如此咄咄逼迫的嘴脸,难道他们真想因为此事来讹诈医院一笔钱吗?张凡心中忽然有了一丝警惕。
一般的病人过敏,在他们临床上也是比较常见的。普通的过敏,不是很严重的,使用肾上腺素注射即可缓解病人的病发。
正当他们一众人在为着此事吵个不停,负责抢救的医生出来了,他们告知说,病人目前的并发症已经得到了良好控制,度过了危险期。
虚惊一场,总算是有惊无险。
然则,另外一方的家属,他们可不打算这么便宜放下此事了。
尤其是王光年身边那个男子,他眼睛一瞪,说道:“我爸居然没事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商量赔偿吧。”
“对!你们得赔偿!老爷子被你们这么一折腾啊,半条命几乎都丢掉了,此事没完,可不能这么算了。”其中围观的人立马附和起来。
“张凡,这事情你觉得呢,我们该……怎么处理”
凌士松一直躲在张凡的身后。张凡可是想不到,凌士松的胆子那么小。也是,想他刚才也是被病人的家属狠狠抽了几个耳光,想必他已经被打懵了。如果是他家婆娘在此的话,那母老虎兴许能够唬住这些人半会儿。
“还能怎么办?看情况,找病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过敏了!如果真的是我们医院的责任,自然是意粉不少的依照合理的赔偿给他们,如果不是我们医院的责任。任由他们闹吧,有法律层序就好了。”
张凡说得一脸轻松,可是在凌士松看来,病人的家属形同一群饿狼似的,他们会如此轻易罢休吗?
很快,病人之所以发生过敏,是护士在询问病人时,从而忽略了他的既往史。恰好给病人使用的药物中,有此药物能够引起他的过敏。
一番取证下来,责任的确是在他们院方。依照一切合法的程序,他们院方的赔偿,大概是在三万左右的费用。
可是病人家属咋听到三万这个数字,他们当场就发飙了。
尤其是王光年,他一脸愤怒唾弃道:“你们这些没有医德的龟孙子,想那三万块钱来糊弄我们吗?没门!至少也得三百万,不然的话,此事没完。”
张凡一听对方如此不要脸的狮子大开口,他也火大了,冷冷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道:“你说你们还要脸不?这个赔偿,是依照一切程序,是合理的。你们张口要三百万?呸!劳什子,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
王光年可是地质局的局长,身为局长的他,管理着手下大小不等的科员职工,在科室中,人前人后都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一声“王局”,哪里像现在,他居然被张凡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王光年的脾气也是上来了,立刻对着张凡反驳道:“我提出这个赔偿的要求,可是很合理的。单单是从我爸的身体上,你们医院让他几乎掉了小命,而我们作为家属的,你们可知道我们的那种煎熬?所以,没有三百万的赔偿,此事不能这么算了。哼!三万块?你们这是打发乞丐咩?”
“真是混账东西!我跟你们这些没有礼教的野蛮人说不清楚,我们法院上见吧。”
张凡不想跟这些人继续浪费口舌,反正说多了也是浪费口水。居然无法谈拢,只好走法律程序了。法律是公平的,不会纵容他们这样的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就是好几百万。
“小子,你刚才说我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王光年面色自是一片铁青。被人指着鼻子大骂“混账”?这口恶气,他可是咽不下去的。他见张凡要走的意思,立马是窜到了张凡的面前,从而阻挡了他的去路。
张凡也怒了,“滚开,好狗不挡路。”
“麻辣隔壁!臭小子!你胆敢骂我是狗?看我不打死你丫的。”
王光年也许真的是被张凡的话给激怒了,三番两次被张凡的话给羞辱,作为一个地质局长的他,不暴怒才怪呢。
张凡可是想不到,王光年会一言不合,朝着他一拳头挥了上来。如此小儿,真的是不自量力,也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张凡一探手,一把抓上了王光年的拳头,冷冷一下笑,“我说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如此莽撞的打人,你不觉得很掉身价吗?”
张凡一甩,往前一带,立马把王光年摔了个仰面倒下。
“大哥……”
“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