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笑了笑,看来这个精明能干的片警,挺会溜须拍马的,不愧是在公务员行列里混的。自己只不过是随手一刀而已,就被他形容的无比神奇,看来日后是个当局长的料。那个大耳钉在被砍断手后,居然还可以保持冷静,心狠果断的砍下自己同伴的手。他们也一定不是一般人。
从烟盒弹出一支烟递给张青,李炎笑道:“兄弟,劳累了,抽支烟!”
“英雄真是客气……”张青赶紧弯腰双手接住这支烟,“那两个犯事的流氓最好不要再在这里出现,要是碰到他们,小弟替英雄好好收拾他们!”
接着他将李炎的马牵了过来,媚笑着说道:“英雄在精卫城杀敌建功,杀得敌人鬼哭狼嚎,让小弟好生敬仰,不如让小弟做东,请英雄赏脸喝上一杯如何?”
李炎回头看看惊魂未定的刘帆,歉声说道:“这次算了,下次吧,有机会一定和老弟喝个痛快!”
张青也转头看看刘帆,点点头,:“那好,有机会一定让兄弟孝敬英雄啊,让兄弟送英雄去酒店。”
李炎接过牵马的缰绳:“不必了,你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吧,告辞!”
张青冲月光下的人影招招手,大声喊道:“英雄,一路平安!”
李炎挥手道别,轻轻一夹马肚,前往高义提前安排好的酒店。
清脆的马蹄声在如水的月光中荡漾开来,不远处哗哗的流水声也清晰可闻。夜晚透骨的沁凉,在晚风中刘帆柔软的手摩挲着李炎的胸膛。“老公,嘻嘻,你刚才为了我下手也太狠了吧,吓的我现在还心跳呢。”
“呀呀呀,不是还没有结婚嘛?你都不让我叫你老婆,你怎么叫起我老公来了?”李炎放松马缰,让马匹细脚漫步,“那小子非礼你啊,我那么爱你,怎么能容忍他的行为了,当然下手狠了。”
“你坏啊!”刘帆用小拳头碎捣着李炎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声,“我喜欢做你的女人……恩,刚才那个流氓好凶啊!手毛茸茸的,象个野兽,把我捏得好疼……。”
“好啦!我给你报仇啦!实在不想在你面前杀人,没要他们的命已经是客气了!他们以后反正再也不能用手了……希望他们长点记性!”李炎安慰道,“谁让我家小姐是个大美人,所以才会引来色狼的招惹啊,就像鲜花会引来蜜蜂一样。”
刘帆用手抬起李炎的下巴:“哦,我确实是太美了,像我这样级别的美女,会给引来很多流氓的,和我在一起,你等着就天天打架吧,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谁跟我逞勇斗狠,不是自讨苦吃?”李炎轻松的说道。
“你的刀真快啊!我都没看清,手就切下来了……”刘帆打了个寒战,“你和人动手的样子也很可怕,象个凶神,和那时你在酒吧杀人一样,很叫人害怕,你那刀子象切菜一样砍掉一个人的手臂,好多血啊!而你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了,不说这些了,嘿,你要知道,那酒里的强化药,还不是你给我下的?”
“你!坏死了!这个时候还提这些!”刘帆扬手欲打,李炎双臂一紧,搂紧了公主,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能让这个女人为自己牺牲,为自己哭泣。……
皎洁的月亮照得马路亮晃晃,李炎和刘帆沉醉在莫名的幸福和温馨中,恨不得去酒店的路永远没有尽头……
转过前面一条小巷的拐角,李炎在迎面吹来的风中抽了抽鼻子,警觉地勒住了马,不对,有血腥味!未等他做出反应,马匹突然一个踉跄,往前一扑,连声惨嘶!黑暗处寒光闪动,有人伏击!
李炎一声暴喝,抱着刘帆往马后奋力跃出,避开前面呼啸而至的寒光。刚站稳,两个高大的黑影便从倒地的马匹前面钻地而出,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砍刀,一边嚎叫着冲了过来,两把大砍刀还淌着马匹的鲜血。可怜的马,两条前腿被齐崭崭砍断,无奈地在血泊中挣扎。
“靠后!”李炎将刘帆往后一推,刘帆扑倒在地。
“哇!”“嗷!”两把砍刀已经泰山压顶般向李炎压来。
前面一个刀手比后侧的刀手超前一步,砍刀一翻,往李炎脖颈处横劈,后面一个一声长啸,高举砍刀,使尽浑身力气往李天郎头顶直直地砍下来,速度尤在前者之上,两人形成一个避无可避的十字斩!
李炎眼睛里充斥着飞舞的刀光,两把刀!两道寒光!两双杀气腾腾的眼睛!他调整呼吸,在第一把横劈的刀光中往下微蹲,右脚向后划出,浑身的肌肉犹如上弦的弓箭,蓄势待发。右手已经掏出了蓝狼忍刀。
“嗖”横劈的砍刀掠过李炎的头顶,竖砍而下的第二把刀正排山倒海般向他猛扑下来,机会来了!
快速冲来横劈的刀手因冲击的惯性和力道过猛,整个人的重心都随着手中的弯刀而去,身体猛然闪倒在地上。李炎侧身躲过竖砍的长刀。右臂发力,一刀砍穿对方的脖颈,脑袋直直的落在地上打着轱辘。没有头的身体,大量的鲜血从碗口粗的脖颈像喷泉一样向上喷了三尺多高。
横劈的刀手非常后悔,因为自己的失误,断送了同伴的性命。看着同伴身首异处,转身便要逃命。
但李炎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嚓!”
在秀丽细美的蓝光中,蓝狼斜斜的劈过他的右背,拉开一道撕裂溅血的创口,残缺的肩胛骨从伤口处森然刺出,瞬间便被大股的的暗红鲜血所吞噬。
“呜!”对方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草,nlg还想跑?”李炎反手握刀,刀尖在对方的后背,上下穿洞,不到半分钟,就在对方身上捅了一百多个窟窿,鲜血从一百多个窟窿狂喷而出,蓬出一大团血雾。
绝对强劲的生命力,这时候对方居然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喊了一句:“真神伟大!”
“草!”
刚猛的刀锋在血雾中,穿过他的脖颈,从喉结中突了出来,伴随着还有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一声叹息……
“真...神..伟...大大大大......”
这时远处一个衣着白袍,手持木头拐杖,披肩金色卷曲长发,蓝眼睛,满脸胡须的西方僧侣,一步一步向这个恐怖的杀人现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