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燕妮一怔,然后笑嘻嘻地说:“那你就想差他了!他那人吧,觉得这世间所有的关系,就是相互利用,相互妥协,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交易的!当然,他要是发现咱们的关系,可能一开始会火冒三丈,但如果咱们能带来一些相比于戴绿帽子的耻辱,更大的利益,他就会装着恼火,不情不愿地接受,然后背地里偷着乐!”
“我靠!”
郭中翰忍不住爆出粗口,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虽然他不是很相信吴燕妮这种夸张的说法,但他也否认不了,从他和冯瑞科相识那天开始,不就是因为身后有着李启明县长在那站着的缘由嘛。
不然,你一个小村长,人家屌你一声,那就是给天大面子了。
“呵呵,大开眼界了吧?”
吴燕妮咯咯娇笑,然后说:“所以吧,要是你不想以后提心吊胆的,从现在开始,好好工作,好好努力往上爬。你有背景,而我呢,只要和三禾集团合作好了,以后钱财也会源源不断,咱俩相互结合,只要不出意外,到时候到达一个让冯瑞科仰视的地位,也会很快的。”
“哈哈,被你这么一说,我这沉寂已久的雄心一下子都被激发出来了!就是吧,这缘由有点寒碜,有点ntr的感觉……”
郭中翰苦笑着摇摇头。
“哼,那家伙又不是什么好人,你还可怜上他了?那嫂子的遭遇,我还没处说呢!”
吴燕妮瞪了他一眼。
说完,似乎还不过瘾,又在郭中翰肋下恨恨地掐了一把。
虽然是含恨而掐,不过到底又怕掐着了情郎,手上只有使出了三分力气。
一个女人三分力气又能有多大,反而有点像是男女之间的嬉戏。
郭中翰受不了女人的那似笑非笑的妩媚,侧过身子,把她整个人抱在身前,紧紧搂住,右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道:“我可怜一下他,咱们又不会损失些什么!再说了,嫂子,你这边还不是有一个我嘛,一个实际的东西,比那看得着,摸不着的心意不更好吗?”
吴燕妮妩媚地乜了他一眼,撒娇说道:“哼,就这点我怎么就没太感觉到呢?”
郭中翰心中实在太喜欢这个知情识趣的妙人儿了,咧咧嘴,把自己大嘴凑过去,道:“好吧,那位我就让你好好地感受感受……”
话语刚落,那大嘴已经包了过去。
吴燕妮很主动地配合着,看上去像是已经久旷的荡女……
郭中翰见她比自己还要主动,也没有必要虚伪了,直接上手,掀开女人外衫下摆,直接从下面撩将起来,缓缓露出了她里面的山山水水与雪白细腻。
在车厢昏黄的灯光下,那肌肤好似闪烁出淡淡的荧光。
郭中翰心想着终于还是见到了庐山真面目,这么多天的等待真是值得!
面对那一片雪白,郭中翰喉头蠕动,咽了几口唾沫下去,一下子扑上前,疯狂起来……
女人美眸微微眯起,迷人的轻轻吟声从饱满的红唇中飘出。
就在男人大手探入,正欲更进一步的时候,一阵震动。
然后吴燕妮就突然地出手,牢牢地按住了他的魔爪。
郭中翰苦笑,我草!
吴燕妮有些歉意地看着他,轻声道:“这个点儿的电话,我必须要接的,不然到时候我说不清了。”
郭中翰好奇问道:“为啥啊?都到这当儿了,咱们就不能等等嘛。”
表情很委屈,他真没撒谎,这就好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突然有人端出来一盘大鸡腿放在他面前,然后让他舔了舔上面的皮,确实好吃!可当他要再大快朵颐的时候,突然又端走,能不抓狂嘛。
他现在没有强来,那就是有素质,有理想的好青年了。。
吴燕妮娇嗔着白了他一眼,笑道:“为啥?我这世上,就小西这个宝贝女儿了,她给我打电话,我要是不接,出了事,我还是个好母亲嘛?”
郭中翰只好叹了口气,眼珠子一转,坏笑着说:“你要当好母亲不不反对,但现在你还有一个义务,那就是我的好情人,这义务你也得担着!”
“那你想咋样啊?”
吴燕妮好奇问。
“嘿嘿,我玩我的,你接你的电话,咱俩谁也不碍着谁,怎么样?”
郭中翰那得意的笑,从咧着的嘴怎么也掩饰不了。
“去你的。”
吴燕妮白了他一眼,心里也是服了这个老六,摸出手机,轻声道:“你说不妨碍就不妨碍了?你以为我就是一个死人啊,在身上闹腾都没反应,万一到时候我忍不住,我一个要是发出声音,现在的小孩子,别看年纪不大,但上网,啥东西都懂!到那时候,我这当妈妈的,脸不说要丢到爪哇国,要是小西记恨我了,我就是千刀万剐你都难其罪!”
“额……”
郭中翰很无辜。
吴燕妮拍拍他的脸,轻声道:“别急嘛,我在这,不就是打个电话,又不会跑咯,耐心点,总会有好报的。乖,听话啊!”
郭中翰笑了,先前感觉吴燕妮对他,就有一种姐姐对弟弟的那种感觉,现在越发的表现明显了。
不过见女人都这么说了,再要求,那就是不知进退了,就停下嘴巴,学者她刚才听自己电话那般,把头靠在女人的肩头。
围着那淡淡的好闻体香。
电话真是冯小西打来的,郭中翰都有点佩服吴燕妮这先见之明,或者她很了解自己的女儿。
电话中,好像是因为冯小西突然从学校回家了,见家里没人,一个人有些害怕,打电话过来,就是想着她这个当妈妈的赶紧回去陪陪她。
电话挂掉后,吴燕妮轻轻把他偷听的脑袋推开,坐起身,微笑说道:“臭小子,你应该也听见了吧,不是嫂子不陪你,那妮子娇气的很,我真得走了,不然让她恨我,我不想呢。”
郭中翰心里虽然舍不得女人,但也不能拦住她不放,毕竟人家母女亲情,比自己这一外人,那是重要得多的。
叹了口气,重新绅士地把撩起的衣服给人家放下来,遮住了那白得晃眼的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