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把另外一个封印着旋龟的自己安放在屋里,已经是半夜了。
回想了一句周鸾说的。自己会有麻烦,也不知道她具体是指的什么。
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李瀚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又吃了两个馒头就睡过去了。欲望的力量还是在他体内运行着,但只要不发生什么大的事情去刺激他。
李瀚已经能够保持一种平衡了,平衡住自己体内的不满足。
第二日李瀚就起了个大早。
是身体叫醒他的,因为发自内心的不满足,而兮边早就高傲的用手抛着他的脸,而且兮边发现一个新的乐趣。
狠狠的一抽李瀚心灯的力量,将心灯的力量用在了分裂出另外一个自己,而自己和自己玩了起来,并且左右的喊李瀚去给兮边准备粮食。
玩的一个不亦乐乎。
李瀚看着塌了的一面墙,和台风过境的客厅,都不知道怎么修理了。
好在是四合院,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不同。
正在李瀚给你两个兮边煮肉的时候,李瀚感受到有很多脚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整齐划一的将四合院围住了。
兮边也停止了打闹,分辨这四周的声音,是十分的整齐的。
杂家已经离开圈子太久了,杂家的老一辈家主,就是李瀚的师傅,很久不在江湖上面走动了,以至于没有把人间的事情给李瀚交代清楚。
老班主以为很早以李瀚懦弱的性格,不会去招揽什么麻烦,以至于很多人间的事情,没有给李瀚说清楚。
比如兵家的管理局,就是其中一个老班主没有交代给李瀚的事情。
李瀚手握着鸳鸯棍,站在银杏树的下面,等着周围把四合院围住的人进来,而外面的人也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等待。
一个很轻的脚步声从远方走过来,周围的人都开始给他让开的路。
“要特别对待,不要放过里面出来的任何事物。”那个人在外面给人吩咐着。
然后一脚,就踢在了四合院的门上,门应声而倒。
李瀚瞬间发怒了。
所谓打人不打脸,门也就是一个屋的脸面,何况哪怕杂家再是没落,也轮不到别人上门来踢掉杂家杂家的门。
更何况这个四合院的门,是师傅千叮咛万嘱咐的给李瀚说,一定要保住杂家最后的一丝脸面,这门,不能轻易让人进。
李瀚死死的盯着进来的这个人。
只见这个进来的这个人,穿着一身的军装,眼神十分锐利的看着李瀚:“李瀚是吧?你涉嫌参加郊外发生的一件刑事案件,给我们走一趟吧。”
然后外面围着的人,将几把枪对准了李瀚。
李瀚这个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内心的不满足又占领了上峰,不想要变回曾经的自己,于是李瀚朝着那人就扑了过去。
鸳鸯棍已经握在了手上。
穿军装的人也早就料到了这个状况,往外面退了几步,将将退出了门口,步伐十分的有力并且简洁,一个多余的动作特没有。
他对着李瀚说:“拒捕是吧?”口气中带着无数的傲慢。
或许他的傲慢是装出来的,或许他的傲慢是真的,可不管是怎么样,已经狠狠的激怒了李瀚。
那个穿军装的人,看着横在门口的李瀚,慢条斯理的说:“根据第十二条的规定,所有拘捕的人,都必将受到惩罚…惩罚是什么来着?”
“队长,您说的不合符规定,应该先自报家门,然后再给对方说规定,以及规定下一次一定要背全,不然不会生效。”另外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对着队长说。
“卫必。”那个傲慢的穿军装的人对着李瀚说。
然后转头,对着教训的那个人说:“现在好了吗?”
可卫必手上没有停下来,从身边小兵手上,接过了一把枪,就往李瀚这边刺了,路线很直接,瞄准的就是李瀚的胸口。
李瀚手中的鸳鸯棍已经舞了起来,不能说太有章法,可是也蕴含着十几年的努力。
长枪和鸳鸯棍相遇。
狭路相逢,自然力量着大的胜利。
李瀚因为长枪的冲击力,往院子中退了几步,而那根长枪却因为鸳鸯棍的力量而将枪的前端给磨去了锋利。
卫必眯着眼睛:“真是有意思的武器。”很厉害的武器。
交手第一回合,李瀚输给了卫必,卫必手中的长枪输给了李瀚手中的鸳鸯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