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红也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道:“怎么样,那事摆平的差不多了吧?”
孙显才道:“唉,就那回事吧。在境外发生这种事。有些不好处理。我本来打算把那小子引到国内再做掉,不过当时失手了。”
柳飞红道:“又是老卢出的手吧?”
孙显才道:“不是他,我跟你弟妹出去玩,没带别人。”
柳飞红对林惜道:“弟妹。看来显才是想显显英雄气,要一人独挑恶导演哪。”
林惜一笑,道:“是显才心疼我,我都说了过去的事就算了,那人就是这种档次的。不必为这种人惹一身的麻烦。”
孙显才听后似乎很满意,呵呵一笑,喝了一大口,道:“对了,外面怎么了?我看满地是血。”
柳飞红淡淡的道:“没什么,两个不听话的手下,我教训了他们一下。庄哥最近身体怎么样?”
孙显才道:“我爸还不错,不过年纪大了,前一阵子又为我的事跑前跑后。有些吃不消。”
柳飞红道:“嗯,年纪有些大了。”
本来这话也没什么,李易听起来却觉得柳飞红似乎话里有话,但是到底是出于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东昌。既然是两家势力分庭抗礼,那孙显才跟柳飞红混的很熟也就很正常了。估计这次孙显才过来也只是随便看看朋友。
李易也说不好是出于什么原因,对这个柳飞红有些看不顺眼,孙显才跟他是朋友。这叫李易心里有些别扭。
这两人又聊了些闲话,忽然柳飞红话锋一转。道:“显才,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孙显才一愣,随即一笑,道:“你看你,还是老样子,这么敏感,我就是来看看你,哪有什么事?嗯,有点小事,我过来打听打听。”
柳飞红哈的一声,道:“有什么话电话里问也一样,又何必这么老远的过来。”
孙显才道:“事情比较重要,所以我亲自过来问问。”
柳飞红放声大笑,笑声中似乎夹杂着一些嘲讽,道:“你不是说是小事吗?忽然又变成大事了?哈哈,好,你就问问这大事吧?”
孙显才嗯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悦,停顿了片刻,道:“我听说你这里押着几个人?”
柳飞红迅速的道:“我这里经常关押不同的人,不是几个,是几十个,每个时刻都有人死,又有新的人被抓进来。你问的是哪几个?”
孙显才吸了一口气,显得有些被动,道:“飞红,咱们也是朋友了,你却每次都是这个样子,这算是怎么回事?”
柳飞红道:“你这是挑我理了,要不我带你到我关人的地方走走?你看看你认识谁,就把谁领走。”
孙显才霍的地站起,正要说话,林惜却咯咯的笑了,轻轻将孙显才拉着坐下,对柳飞红道:“柳大哥,你看你俩,都是急脾气,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没说几句话就吵起来了,像小孩子似的,也不怕人笑话。
其实是这样的,显才有一个好朋友,估计你也听说过,是海州的李易。”
柳飞红道:“你说谁?李易?我好像……”
停顿了一会儿,道:“好像没听说过。”
李易本以为柳飞红会说“哦,是李易呀,嗯,那又怎么了?”或者“李易?不就是海州那个李易吗?挑了九头帮跟合欢帮,怎么,他又来东昌来了?”
虽然这样的话也不是明着表现出对自己的看重,但是至少表明柳飞红心里是有自己这一号的。
哪知这小子居然来这一套,跟说相声似,大喘气好半天,然后说不认识。
李易就知道柳飞红是在故意扯蛋,恨的牙根直痒痒,心说我跟你素不相识,你算个毛,居然埋汰我,干你大爷的。
孙显才也显得很不高兴,道:“不认识就算了。”
林惜似乎将孙显才搂了搂,柔声道:“柳大哥,咱们也不绕圈子了。李易是我们的朋友,很好的朋友。
他有一个红颜知己姓梁,叫梁小好,还有一个记者朋友叫金恒,是海州晚报的记者,另有一个厨师叫姜丰年,我们听说这三个人现在都在柳大哥的酒吧里做客。
我们之间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好我们现在在东昌,暂时不回京城,不知道能不能叫我们跟他们见上一面?
如果柳大哥很忙,不方便,那我看就算了,等明天我们再来。”
李易很佩服林惜,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还十分有内在的东西,跟孙显才放在一起显得很配。
柳飞红听林惜这样一说,反倒有些无法推脱了,沉吟半晌,道:“弟妹,你倒很会说话。好,我就坦白一点。反正我向来不注重保守秘密,我总觉得事情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如果我不想借你钱,就算你知道我有钱,我也一样不借。所以我认为花很大力气保守秘密是很没必要的事。
我想这件事的风声早就透露出去了,好,这三个人确实在我这里,不过我只能说声抱歉,这三个人跟我本人没有半点关系,是别人委托我看押的。
如果显才想见他们,那就去找正主儿,只要正主儿答应了,我就立刻叫你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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