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人忽道:“哎,我说,屋里这妞可真不错呀。看的我魂都出来了。就是有点冷,叫九哥教训了一顿,还是这么不言不语的。你说,她……。嘻嘻,在被九哥干的时候,是不是也不叫唤?”
李易一听不禁握紧了拳头,虽然心里想到钟子媚落到大头九手里肯定会吃些苦头,但是内心深处并不愿意去想这种事,真没想到大头九这畜生当真……,李易周身颤抖,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
这时,只听后一人道:“我跟你说,你小子可得仔细着点儿。别打歪主意,老大的果子你可不能乱摘。要不然切了你丫的。”
前一人正想说句笑话,忽然感觉后背发凉,与此同时,后一人也觉似乎有人,两人同时转过身来。
只见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人,两只眼睛简直都要冒出火来,这两人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双手忽出,啪啪两声。正打在两人的咽喉。
紧跟着,这人双手向下一移,抓住两人的命根子,用力捏扭。
这两人疼的无法喊叫,喉中嗬嗬有声。双眼翻白,向这人俯身撞来。
这人正是李易。他一听钟子媚受辱,哪还能受的了,就算面前有千军万马,那也是直冲过来。这才出重手把两人惹祸的命根捏坏。所幸那两条东西极为柔软,倒也没断。
李易将两人的身子抓住,分向两边抛开,啪啪两声,两人撞在墙上,都跌了下来。
李易抬头看,面前正是八零五房间,抬腿轰的一声将门踹开。
两扇门板被李易踢飞,屋中情景一下子映入眼帘。
只见这是一个极大的客厅,正中放着一张床,一个女人衣衫凌乱,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正躺在床上,长发将她的脸遮住,但是李易还是能认出来,这人正是钟子媚。
李易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一下子扑到床边,挥刀将她手脚上的绳子削断。
钟子媚这时是清醒的,一见李易来救,手脚刚一脱缚,便啊的一声扑到李易的怀里,痛哭失声,忙乱间将手都割破了。
李易和她隔了六七天才见面,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两人紧紧的搂住,李易也禁不住哭出声来。
哭了片刻,李易将钟子媚的身子扳正,收起冥蝶,将她的头发轻轻拨到两边,见她形容憔悴,两眼红肿,口唇微焦,几滴眼泪还挂在脸上,叫人看了心中生怜。
李易道:“你怎么样,有没有……”
钟子媚又哭了出来,李易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心里十分歉疚,道:“子媚,是我对不住你,你以后就在我身边,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大头九这么对你,我一定把他阉了,再把他大卸八块喂狗。”
一提到大头九,李易又恨的咬牙切齿起来。
钟子媚本来在哭着,听李易说要把大头九阉了,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重复道:“烟?”
李易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事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赶紧回去,我这就给家里打电话,叫他们一起出来接咱们,最好半路就能遇上。”
李易来之前早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这时拿出来一看,已经不知来了多少个短信和电话,除了李国柱他们,还有王东磊和孙显才的。
李易无暇细看所有人短信的内容,只是看到冯伦最后那条短信,说已经开车来接自己了。看了看时间,是大概四十多分钟之前,照这个速度,冯伦应该早就到新九大厦门外了。
李易估计冯伦就藏在附近,没径直进来,便给冯伦发了条短信,叫他在新九大厦东面一楼的窗户下等自己。过了一会儿,冯伦回复,车子已经到位,就等李易过去。
李易扶着钟子媚向外走。钟子媚又问了一句什么是阉了。
李易道:“子媚。咱们以后在一块,我不会嫌弃你,你可以放心。大头九这么对你,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除了巫帮这些孙子。”
钟子媚点头道:“我要亲手打还他,这人下手太狠,差点把我臂骨打断了。”
李易一愣,心里闪出一个很可喜的念头,道:“你说他打你?”
钟子媚撩起袖子,道:“这人抽了一顿鞭子。又用火签子扎我,还用棍子打我,你看,这都是瘀青。臂骨差点断了。”
李易道:“我是说……,他只是打你?”
钟子媚点了点头,李易大喜,可是她又摇了摇头,李易急道:“他到底都怎么折磨你了?”
钟子媚道:“他用黄纸贴在我脸上,差点把我憋死,还说要在你面前活活烧死我。”
李易道:“他……,他没……,没那么对你?”
钟子媚一愣,道:“怎么对我?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