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天宇道:“从脾胃上看,也是一个道理,要么损伤脾胃正气,要么以饮食壅遏胃气,使脾胃之气不能正常的升降,上下气息不能沟通,中焦壅塞,气机不通,升降之媒形同虚设,肾气便不能上达,羽音不能发,那么高音都唱不上去。
要是从脾胃入手,我也可以开个方子,令脾胃气损,中气不足,但脾胃是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损伤了之后,对会女子月经有影响,脾主四肢肌肉,也会令人消瘦。
这个方法也不大行的通,所以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令脾胃坚实,大量饮食,使脾胃壅塞,等骗过了那人,再用泻下药泻去坚实,恢复常态,只是会暂时令肚腹鼓胀,影响身材。”
李易又向苏绿看去,苏绿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李易道:“苏绿,不吃点苦不行啊,为了将来,这一阵子就吃点苦,先试试吧。”
苏绿十分为难,忽然党天宇道:“实在不行,我看就不用药了,我也是刚想起一个方法来,用点。”
李易一听就来了精神,道:“我会,怎么点,点哪里?”
党天宇道:“你的那种刚性点手法不行,必须要七分柔三分刚,道上得气之后,再变成六分柔四分刚。”
李易回想了一下点时的感觉,道:“这个不难,我可以先练一下,要是幸运的话,很快就能找到那种感觉。
那要点哪里呢?”
苏绿向李易横了一眼,李易知道她想多了,笑道:“我可没坏心,全是为了治病嘛。”
党天宇道:“用点手法封住肺胃两经的道就可以了,肺是阴经,取远端,胃是阳经,取本位。也就是一在大拇指的少商,一在颈下的天突。”
李易道:“在中府、膺窗和乳根不行吗?”
党天宇意味深长的笑道:“当然不行,那不正相反吗?”
苏绿虽然不知中府就在胸口旁边,膺窗就在上,可是乳根这名字一听就可以叫人望生义了,她就知道李易要耍坏,不由得向李易瞪了一眼。
党天宇道:“具体的手法要在少商上每天子时点按三十六下,寅时在天突上点按三十六下。
等事情成功后,解的时候,把时辰对调就可以了。”
李易想跟党天宇学习一下这种治病的点手法,可是党天宇不会点,他只是知道这些理论。
中午时间说长也不长,不一会就过去了。
党天宇一中午没睡,他整天都很忙,年纪又大了,本来要中午睡一觉养一下精神的,可是为了李易他们却一直挺着。
李易和苏绿都十分感谢,党天宇却道:“这也没什么,我和李易很有缘,就算是我为朋友做些小事。”
三个人向外走,党天宇悄悄拉住李易,十分严肃的道:“李易,我年纪大了,有些想法可能老套,不过对待感情要专一,不能脚踩两只船。”
李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一笑,道:“苏绿是我朋友。”
和苏绿一路回来,李易一直忍着笑,一想到可以给苏绿按摩道,虽然不是在敏感的部位,可那也是很过瘾的一件事了。
苏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李易道:“你怎么啦?”
苏绿道:“我没什么,咱们快回去吧。”
李易道:“你要是觉得不好,那就再想别的办法。”
苏绿没回答,快步走在前面。
三人很快便到了青春舞带门口,李易不知道苏绿是不是要回家,可是看她的意思倒不像。
李国柱跟李易打了声招呼,说要原来的工友,提前一个人走了。
苏绿站在酒吧门口,看着眼前的大街,似乎在回想以前的事情,这叫李易觉得很尴尬,好像自己很爱占人便宜似的。
柳芝士忽然从酒吧里出来,摇着脖子,看来又打了一夜的麻将,这是刚刚睡醒,他在海州有好几处房产,往往白天的时候回家看看。
柳芝士在这个时间段,这个地点看到这样一种情景多少有些意外,虽然这老家伙老谋深算,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想到这两人到底有什么问题。
苏绿和李易的那层关系柳芝士并不清楚,苏绿跟谁都没提起过,他只是知道似乎李易很罩着苏绿,这一点很正常,以苏绿的姿色是个正常男人,无论是已婚未婚,都会有些想法,更何况是李易这种二世祖。
柳芝士向两人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坐车走了,柳芝士没有代驾,一个人开着车,心里犯嘀咕,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妥,可是到底哪里不妥,他一时之间也没想到。
看着柳芝士的车扬尘而去,苏绿的眼睛里射出一丝丝仇恨,是那种纯粹的仇恨。
李易自然看的出来,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他的人,看来真不是,这死胖子很不是东西,早点离开他就等于珍惜生命。”
苏绿沉默半晌,忽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咱们什么时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