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衣柜，最上面一层放着冬天盖的厚被子，右手边放的是冬天穿的大衣羽绒服等厚衣服，右边有四个格子，最底下一层放着床单被套枕套，往上是王强的贴身衣服，在往上是她的贴身衣服，最上面一层让着几个盒子。
正面对着衣柜一排，中间和右手边放着当季的衣服，左边放着厚衣服，右下有两层抽屉，一处放着两人的袜子，一处放着卫生用品。
“我要收拾衣服，有些衣服不要了，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喜欢就拿走。”
以前，陈怡也给穆向阳衣服，通常都是网购的新衣服，直接寄到她住的地方，偶尔送一两件穿过的衣服，也是只穿过一两次的，看着都是新衣服。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没有先前浓烈，反而像春天吹拂柳枝的微风，让人心旷神怡。
穆向阳知道两人早晚是要提钱的事情，只是陈怡不提，她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我现在长胖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穿得上。”
“没关系，你不要的都给我。”
陈怡惊讶地看着她，她说这句话是脱口而出，也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有的衣服我穿过好几年了，就不给你了，过时了，直接扔掉。”
穆向阳穿衣服不管时髦不时髦，就像化妆一样，当下流行高鼻梁尖下巴，她从来不把自己的方圆下巴修得尖尖的。
“不要扔了，都给我。每逢换季我都没衣服穿，你的衣服不过时，你给我，今年我不用再买衣服。”
“你真的都要？”
穆向阳点点头。
陈怡只是跟王强分手了，又不是人生就此终结，往后的日子都不过了，衣服她先收着，等陈怡稳定下来之后，她再隔三差五把衣服送还回去。
现在网购发达，买新衣服很便捷，各大网购平台折扣厉害，再怎么打折也是需要把钱往外掏。
钱一旦花出去了，就不再属于自己。没有钱的日子，人活得很没有安全感。
有这些衣服在，最起码她不用再花钱买新衣服。
陈怡出去一趟，从一楼小超市买了两个手提红色条纹大蛇皮袋，把她不要的衣服，叠好，整齐放在袋子里。
两人的身高有些差距，陈怡一米六八，而穆向阳只有一米六一，有的衣服穿着太不合适了，在陈怡的建议下，没有拿。
等到衣柜清理一遍之后，装了满满两袋子。
“我的鞋子大多是带跟的，尺码比你大，你还是3的脚吗？”
自大学之后，穆向阳的脚就再也没有长过了。有同事说，等到怀孕，生完孩子之后，脚会变大，穆向阳期待自己的脚只要长大一码，也比现在好买鞋子。
陈怡挑了两双运动鞋，“买来打算跑步穿的，还没穿，现在不需要了。”
“你以后也还可以跑步穿呀？”
“鞋子质量好，鞋底软和，备孕跑步穿。”
穆向阳恨不得扇自己，总是往陈怡的痛处戳。
“你穿着大了，不过没关系，放鞋垫子，鞋带子系紧一些不会掉。跑步不合适，但是平时穿没关系。”
……
陈怡会做饭，会收拾家，脾气好，工资不高但是也能养得活自己。
穆向阳实在想不通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会被抛弃？
她跟王强在一起四年，如果不合适，为什么要等到四年才说分手？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