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法子?
云飞看着胖子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由失笑道:“我记得可没有打你的脸,已经很温和了。”
云木一脸尴尬的道:“还不是那两个混蛋,说帮我提升修为,他娘的尽往脸上招呼,没效果不说还痛死人了,让我哪还有脸见人啊。”
云飞忍不住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并不是谁揍你都能让你提升修为的,我那可都不是真的再揍你,你小子怎么就不长记性。”
云木尴尬之极的道:“这个嘛,现在我也知道不是谁都有那个能力的,云飞啊,你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总是被揍来揍去,这个有损自己的高手形象啊。”
“温和的法子有啊。”
云飞轻描淡写道。
“是什么?”
胖子立时激动了,他一脸期冀的看着云飞,那样子让后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云飞没好气道:“方法很简单,你今后老实修炼,修为总会提上来的。”
胖子一脸失望的道:“这哪行啊,你们一个个都要强过我,修炼速度那么快,这让我压力很大啊。”
云飞笑道:“要走捷径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么你选择老实修炼,要么往后就经常挨揍,我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胖子一脸的纠结,犹豫半响他咬牙道:“妈的!挨揍就挨揍吧,反正本高手的形象也就那样了,反正今后闯荡天下时谁知道啊。”
云飞不由失笑,胖子肯定还是在对云桑跟云广的话耿耿于怀,他故作打哈欠的模样道:“你如果想修炼可以继续,我要睡觉了,记住,不是天塌下来了,不要叫我。”
云飞根本不理会胖子,闭眼就开始睡觉。
胖子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云飞,他绝对是第一次看到云飞这么早就说要睡觉,不过他也就疑惑一下而已,很快就开始纠结自己的问题,到底要不要真的老实修炼,反正挨揍能够提升修为,自己何必浪费时间了?
云飞没有理会胖子的纠结,因为他刚刚闭上眼意识就被拉入剑界,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屋外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而他刚刚从床上坐起来。
云飞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当初离开时他是在演武堂,现在却回到家中,这其中是如何发生的?
云飞感觉绝不是自己突然失去意识,然后被人带回家中,最大的可能应当是自己走回家中的。如果是这样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云飞的意识回归现实,他这具身体仍然在剑界中自如生活着。
云飞眨了眨眼,如果身体继续在这里生活,那就说他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中的一切都在照常运行,就连他这具身体也在按照这个世界的既定规律参与各种事情。如此以来,很多事情将不受云飞自己掌控,就比如现在。
云飞目光扫过自己睡觉的地方,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卧室,如同村子一样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这些不是吸引云飞主意的,因为他看到了属于女人的简易梳妆台,以及他睡的一张床是双人床。
云飞的脑中立时浮现云奇的话。
每天夜里都能搂着嫂子睡觉!
难道昨天晚上真的是跟嫂子睡觉?
云飞的脑中瞬间浮现嫂子美丽动人的样子,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有些心浮气躁,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似乎都没有跟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现在竟发现自己原来每个晚上都搂着一个绝色美人睡觉,这叫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该起床了,他们马上就要过来。”
嫂子一身素服出现在门口,看着发呆的云飞蹙着黛眉。
嫂子还是昨天看到的那身装束,看上去没有丝毫异样。云飞眨了眨眼睛,他很想问眼前美丽的嫂子,自己昨天是不是搂着你睡觉,只是话到嘴边却有说不出来。
“怎么了?”
嫂子疑惑的看着云飞。
云飞有些心虚,看着嫂子娇媚的脸蛋,他这一刻才发现不施粉黛的她竟然美得惊人,如果稍稍装扮一下绝对是一个绝色大美女。深吸口气,云飞眼睛放光道:“嫂子,我每晚是不是跟你睡啊?”
嫂子疑惑的看着云飞道:“我们天天睡一张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原来是真的啊!
云飞只觉似乎有一种东西猛地击中自己,让他的眼睛突然大睁,心跳跟着加快。
“我们真的天天睡一张床?”
嫂子笑道:“从你四岁开始,我们就睡一张床了。”
很是激动的云飞突然一愣。
四岁开始?
现在自己也就十岁,跟相依为命的嫂子睡一张床奇怪吗?
突然间云飞有种捂脸的冲动,先前思考这个问题时完全将自己现在的年龄给忽略了,小孩子跟自己亲人睡一起很正常的事情,完全就是他自己想多了。
云飞脸红了,他急忙穿衣服,嫂子倒没有意识到他的胡思乱想,走上前来帮忙,她显得很是自然,绝对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既然证明一切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云飞很快就从这个问题移开,他很关心嫂子给自己安排的三个组建家庭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嫂子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她微叹道:“她们三个啊,年龄最小一个十三岁,最大的也就十四岁。”
十三?十四?
云飞很是疑惑,原本在他看来应当是某个村子中的寡妇,而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嫂子虽说这事是她安排的,但她却露出无奈之色,这表明这件事情是她无力更改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嫂子能够左右的,因为村长的压力?云飞表示强烈怀疑,他感觉虽然自己跟嫂子是在避难,但绝对有一股力量仍在保护甚至影响着他们。
云飞早就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绝对隐藏着很大的秘密,这次派来跟他组建家庭的三个少女,或许就是这股力量在操纵。这是包办婚姻,云飞心中自然反感,可他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