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洛天是第一次听到。
这些事，也是洛天第一次知道。
“师祖，不是人身么？”
洛天大惊，身为师祖最喜欢的小后辈，洛天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你师祖之前是人生，但是为了永生，只能化作剑体，但是剑体，又怎能称得上修炼者？纵使对于剑道的领悟再怎么厉害，施展出来的东西，不过是附带了他人的剑道力量罢了。”
对此，面前的狐九摇了摇头。
永生向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是独孤家族的老祖宗，亦是不例外。
“老祖宗，是剑身么？”
对此，洛天感慨无限，他这才知道，为何老祖能活那么久，也为何，当初老祖，需要师尊前往边疆，斩杀百万敌。
这也让洛天想到了虚空草和亘古草，他们和老祖差不多，唯一的差距，可能是战力，老祖的战力在不朽之王当中，亦是算得上顶尖级的存在，可谓是大帝之下无二的强者。
总是孤皇在此地，老祖都能与他开战。
但是老祖却是剑身，那么喜欢剑道的他，却终生无法修炼剑道。
永生，向来是有代价的。
“为了永生。”
面前的狐九，加了这么一句话。
自古以来，永生的代价都很大，并不是没有永生的可能，例如说，转世成药，那么就能永生，但是谁又愿意把自己炼化成药，无法催动大道法则之力，终生供人摆布呢？
没有人愿意的，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哪怕是那些不朽之王，也不会愿意。
成为像不朽之王那样的存在，还算是苟活，成为药，那就是当一世的奴仆，终生被禁锢，转世修炼强横，那还好说，若是转世归来实力不济，那就等于被人蹂躏的废物一般。
况且转世成功的几率也不大，万里挑一。
洛天对此也点了点头。
那些不朽之王，不就是为了永生么？
“也就师尊那般洒脱的存在，才不将永生放在心底里吧。”
对此，洛天感慨万千，旁边的狐九，亦是在微微一愣之后，旋即立马点了点头。
这个少年说的不错，那些不朽之王，也只是为了所谓的永生罢了，但是永生，本质上就是一种交易，给予你生命的同时，剥夺你其他的东西，只可惜，世间没有几个人，扛得住这样的诱惑。
洛天的眸子深处，带着几分淡淡的精芒。
旋即，他告别了狐九，要前往魔族了。
与此同时，洛天也打算，去往一趟魔族之后，便是直接前往中州的玲雨寺，洛天想知道金皇什么时候会回来，中州的玲雨寺，总有办法的。
“要走了么？”
看着躺在自己闺房中，颇为懒散，似乎迷恋着这淡淡清香的洛天，狐仙仙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很不舍，同时又很欢喜。
她欢喜洛天的喜欢。
不舍洛天的离开。
但是她知道，这个少年的路还很长，自己没有资格去干涉。
他也应该去踏过，成为举世之间最强大的神明。
“要走了。”
洛天点了点头，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这么躺在狐仙仙的床上，想要就此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