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船的一行六人中领头的年青人,虽说惊讶于那人的年青,但于伟还是连忙迎了过去。
“都准备好了吗?”
没有多余的废话,在得到准确的答案后,李四勤点下头。
“走。”
依然没有废话,于伟这才知道为什么镇江、南京等地的同僚们会传来,这位秘长极不好“对付”的原因,至少这简单的两句话,就能透出很多信息来。
几分钟,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史着,此许细土从这两辆西式马车的包胶车轮下被卷起来。行走了破烂的官道上马车不时的颠上数下,在马车沿着官道土路朝前走时,于伟不时打量着眼前的秘长,按照他得到的消息,这位秘长是副部长的亲信,而且还是董事长身边出来的人,此进他的双眼一直望着车外,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路上已风干了的牛屎饼和马粪蛋,偶尔还能看到散落在芦苇荡边的尸体,看着那些尸体,李四勤的眉头一皱。
“秘长,那是……辫子军干的……”
觉察到秘长面上的异样,于伟轻声说道,武卫前军在扬州可是没少祸害百姓。
“从辫子军占了扬州,当官的四击勒索财物,当兵的四处抢劫行乱,奸n掳掠可谓是无恶不作,这成天,不知有多少被污辱的妇女跳井、跳河”
这时前方的路开始出现岔头,宽阔的是通向回城的路,而那条坎坷不平的窄窄的土路则是通往城外的一个小镇,根据手头的情报,这条土路通往辫子军前营。
指了指那条宽阔的路。
“进城吧”
尽管李四勤的声音不大,于伟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声音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仿佛像是在发怒。说罢他依然紧锁着眉头,而后一言不发的看着车外。
“为什么?”
李泽川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田子运,这位从部里过来保安部魏部长秘,他的话着实吓了他一跳。
“我听说,这种运动部队的事情,是由李秘长负责的”
“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明呢?川跃老弟,这里头的事情,你无需过问,你是不是在怕什么?这是保安部的事情,你只需要牵个线,搭个桥就行了”
田子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次来扬州,他可不想再错过机会,眼瞅着那李小四今立个汗马,明立个功劳的,着实让他心忧,而在心忧之余同样也下定的决心。
“但,但,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办事处的份内之内”
李泽川有些不安的说道,他能觉察出这件事中的蹊跷之处,这事未免也太……这若只是保安部内的争权夺利到也简单,可……
“好了,你们驻江宁办事处和张勋的宋芸子有接触,所以……魏部长会记住你的”
端着茶杯的田子运稍放底茶杯,微微一抬眼睛。
“可,若是……”
话至此田子运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茶,似乎刚才那话并非出自他口一般,而话间的威胁之意却已再明显不过了。
叭……
一声响鞭,惊飞了不远处枯树上的一只乌鸦,此时的扬州城,却全没有往昔的热闹,街道两侧的店铺大门紧闭着,偶尔可以看到一些沿街的店面全只剩下些许断垣残壁,全是一派烈焰焚毁的痕迹,那是辫子军进城后留下的“纪念”。
“秘长,昨、昨天辫子军,才,才封刀”
于伟的一句话,只让李四勤眉头猛的一紧,双拳紧握,半饷才说出一句话来。
“这次,我非得夺了张勋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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