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小跑着跟上了白夜的步伐，脸色红润，瞪了眼白夜。
“白医生！”
白夜停下脚步，扫了一圈四周随即目光看向小玲。
“带路。”
小玲：“……”
小玲哼了一声，昂首往一个方向走去。
白夜跟在后面，同时观察着四周的病人和医生。
大厅一侧有几排长椅，上面坐满了病患，都在排队等待手术。
柜台窗口处，工作人员在拨打电话安排手术。
当上面的显示屏叫到一个名字，就会有一个病人站出来，在黑色工作服护士的带领下前往手术室。
白夜清楚看到病人脸上的惊恐表情，甚至腿都在抖
如此害怕？
既然害怕，就不能换个医院吗，总不能怪谈世界的医院只有黑心医院吧？
白夜脑海中思考间，已经跟随小玲来到了0号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是敞开的，一过来一眼便看到里面有张铁架手术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白夜跟随小玲走了进去，来到手术床边上。
小玲砰的一声关上门，开始整理手术需要用到的东西。
白夜看着手术床上身体发抖的男人，想到自己要做的是开颅手术就一阵头疼。
做手术，他不会啊……
他拿起一旁小推车上已经生锈了的手术刀，眉头微微皱起。
此时男人也在看着他，眼神充满了祈求。
“医生，我只是有点头疼，其实没必要开刀，要不……要不你把我放了吧？”
男人声音颤抖，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着可怜极了。
白夜还未说话，小玲推着又一个小推车走了过来。
“白医生，该动手术了。”
白夜看向小玲微微一笑，“好。”
听到白夜和小玲的话，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又很快一闪而逝，重新换上了可怜兮兮的眼神，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到位。
但……
白夜一直在留意着他，还是捕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
其实他也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沉不住气。
白夜露出和善的笑容，手握手术刀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缓缓落下，一刀划开皮肤，黑色血液流出。
男人发出哀嚎声，助手小玲动作熟练地往他嘴里塞了块布。
虽然他不会做手术，但按照字面意思来就行了。
开颅，就是脑袋切开。
嗯，没毛病。
至于为啥不打镇定剂，麻醉剂，因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