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
甘净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她瞥了一眼，迅速删掉信息，目光继续看向舞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殷爽看到新闻，赶紧将手机递给坐在旁边的甘净。
“出事了，你看——”
甘净早已知道了这件事，而且，她还知道，那辆救护车正是自己医院的。只是，她现在不能动，她在等官方电话，交警队亦或区府的人都行，只要接到通知，她就会马上起身奔赴现场。
“哎，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的救护车，医院有的赔了！”甘净皱着眉，无不惋惜地说。
“是啊！”殷爽看着新闻，嘟囔道，“病人家属该咋办啊，掉进湖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甘净假装没有听到，心说，找不到才好呢，再说了，有肇事者他们医院赔什么？他们还得让保险公司送给自己一台新救护车呢。此刻，她的目光在高攀风、向西风和柳新芽身上不停切换。高攀风和向西风有点意思，从上台开始，他俩的眼神就没有离开柳新芽，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嘿，你电话。”殷爽提醒道。
甘净看的入迷，听到殷爽提醒，她才拿起手机走了出去。几句话功夫，她折了回来，附在殷爽耳边说了句：“你跟我走一趟吧，我们医院的救护车出事了。”
殷爽惊讶地看着甘净。
“那——新闻——”
“走吧，你陪我去事故地看看！”
殷爽和甘净的车子出发没多久，仪式结束了，向西风主动靠近高攀风。
“高记讲话就是有水平，我脱了鞋也赶不上啊！”向西风虽然心里看不起高攀风，但是，谁叫人家在这个位置呢，如果你拿不住人家，你就得夹起尾巴做人。
“哈哈，向总，还是不要脱鞋了，太臭！”高攀风说着，瞟向柳新芽，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高记在讨谁的欢喜。
这句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向西风也跟着笑起来。如果换做前几年，这张笑脸就定格在今天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既然时代变了，就得顺应形势。
福利院陈院长领着那个女生走过来。
“再次感谢高记，向总的关怀，现在，我还有个请求，”说着，陈院长将女孩推到二人面前，“这是孙珊，从小在我们福利院长大，马上大学毕业了，如果能——”
“找工作是吧？”向西风打断陈院长的话，“这个事儿包在我身上。”
“谢谢向总！”陈院长提醒道，“小珊，还不谢谢向总。”
“谢谢向总。”陈珊的声音很低，如果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说什么。
陈院长打圆场：“孩子胆小，希望领导多担待！”
高攀风也接过话茬：“胆子都是练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啊向总！”
“是是是！”
向西风想让甘净加女孩一个微信，在人群中寻找甘净的影子，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影。于是说道：“这事我安排给甘总，一会儿让甘总跟你对接！”
陈院长再次谢过向西风，寒暄几句，带着女孩离开了。
向西风接着高攀风说话。
“高记，我想去长茗区发展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啊？”向西风问。
“当然可以，我们长茗区的大门向优秀的企业永远敞开！”高攀风的回答滴水不漏，一语双关，我们欢迎优秀的企业，你进不来，说明你不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