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把哈曼放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用浴巾给哈曼擦身，再帮哈曼穿上睡袍。
哈曼全程都很乖，任由9捣鼓。
等弄好哈曼了9才穿上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绑着，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与修长的腿。
哈曼都看入了眼里，脸红的脑袋埋入膝盖，不好意思看9。
虽然他们经常坦诚相见，可都是办事的时候，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哈曼抱着身子害羞的看着粉粉的小脚丫，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9不知道哈曼害羞，拉开茶几抽屉拿出指甲剪，坐在哈曼身边的给哈曼剪脚趾甲。
哈曼抬头偷偷的看9，心里边喃喃，他要是跟别人交往的话，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想到这哈曼咬了下唇，有些吃醋了，他只想9对他好，对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能用在别人身上。
哈曼脑袋又埋入了膝盖里，觉得自己学坏了，竟然会有这种霸道的想法。
他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可理喻，会不会以后碰上了喜欢的人会再娶？
哈曼心情低落，以为h国跟d国一样是一夫多妻制，9以后会再娶。
给哈曼剪着脚趾甲的9哪里知道哈曼心里边的想法，小心的捧着哈曼的小脚丫子，生怕剪到哈曼肉似的。
等剪好脚趾甲了9放好指甲剪，起身往浴室去洗手。
哈曼就这么坐着小脚丫贴在一块的交缠着，抬头呆呆的望着浴室门。
9出来了他就匆匆忙忙的低下头，生怕9察觉出自己的嫉妒。
9疑惑的看着哈曼，不知道他怎么了，少见的躲闪他的目光。
“不舒服？”
9抱起沙发上的哈曼问，定定的观察着哈曼的脸色。
哈曼快速摇头，那夹起的长发松散了下来，掉到了耳边，又添加了几分娇弱。
“那是有担心的事，还是有事要问我？”
哈曼唇抿成了一条线，看着9欲言又止，好久才说，“你能不能，只娶一个老婆？”
9瞬间就被逗笑了，“在h国重婚可是犯罪。”
哈曼吃惊的眨眼，“h国是一夫一妻制吗？”
“当然，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早就一夫一妻制。”
哈曼脸上肉眼可见的多了欣喜，之后才尴尬的小声说，“我还以为h国也可以娶很多个老婆。”
“所以你以为我以后会再娶？”9挑眉。
哈曼点头，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难怪你们国家恋爱了之后会分手，确实结婚就一次，谨慎点很正常。”
9没敢跟哈曼说可以离婚，怕哈曼又胡思乱想。
毕竟他听说d国的女性是没有自主离婚的权利，只能由男方提出，思想十分的落后。
“以后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不必等我问你你再说。”9边抱着哈曼往大床走边说。
哈曼点头，听9的。
突然一阵嗡嗡嗡，床头柜上的哈曼手机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