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托瓦内特栖身在他的怀中,略带埋怨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路易语气冷漠,近似无情地回答道:“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又何必让你也跟着我担惊受怕。”
“但你瞒着我,也没有让我好过。”玛丽?安托瓦内特叹了口气,说道,“当我知道你中毒的那一刻,差点就害怕得昏过去了。我害怕就像当初突然失去父亲那样,突然间失去你。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品尝当寡妇的滋味,更不想让安东尼如此年轻就承担起本不应该是他承担的责任。”
“我也不希望。”路易加紧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有如此,他才能感觉安心。
玛丽?阿德莱德脱下了外裙,只着衬裙躺上了床,躺在路易的右边。路易分出了一只手,也将她搂住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对此不以为意,忧虑地说:“德?博蒙伯爵找来时我害怕极了,他说依照症状,你这次昏倒便是最后一次。当时,他虽然也找来了安娜,可连他也不敢确定安娜手中的药能否救醒你。而在用药时,我们也非常害怕,既害怕用药不足,又担心用药过量。”
“这一切都过去了。”路易说着将嘴唇贴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额头上,轻吻之后安慰道,“我想我已经没事了,现在我很精神,从没有这么充满精力。”
“充满精力?”玛丽?阿德莱德面色一红,身体有些躁动不安。
路易呵呵一笑,道:“只是睡不着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路易的所谓充满精力确实只是睡不着,并没有那方面的冲动。他觉得自己暂时只能静躺着,不仅不能做太过激烈之事,连起身都不行。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轻呼了声。
“什么?”
“如果有什么事,别在隐瞒我,好吗?”
路易点了点头,回应道:“好!我不会再隐瞒你了。”
玛丽?阿德莱德这时也说道:“我实在难以相信,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恶毒之人?上帝一定会惩罚她的。”
“她曾经是路德宗教徒,现在是东正教徒,谁知道哪个上帝能管束她!哼哼哼……”路易冷笑道。
“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她!”玛丽?安托瓦内特狠狠说道,“那个毒杀了丈夫,拥有数不尽情人的荡妇,现在又来杀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别激动。”路易笑道,“动手的应该是我,也只能是我。”
“不!”玛丽?安托瓦内特紧握着拳头,说道,“我要和你一起出征,我要在圣彼得堡看着她死去。”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征?”路易疑惑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嫣然笑道:“宫廷中又有什么事瞒得住我?你在会议厅和大臣们商议之事早已经有人告诉我了。”
“是塔列朗?”
“你怎么知道?”这次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解了。
路易暗道一声“果然是他”,又不得不感慨塔列朗找靠山的本领之强几乎无人能出其右。他解释道:“会议厅内的人只有塔列朗会用它来作为取悦你的筹码。这个人有着卓越的能力,可难以被我信任。你要小心!”
“我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点了点头,忽又说道,“路易,要对付俄罗斯,奥地利和普鲁士最为关键。我觉得有必要和两国的君主见上一面,你觉得呢?”
“有道理。”
“地点最好选择在原德意志地区,比如……比如亚琛。”玛丽?安托瓦内特道,“我也去,毕竟约瑟夫是我的哥哥,我说的话也许更能让他取信。”
“确实有这个可能性。”路易不敢确定,但想到自己和约瑟夫二世的关系,他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比自己绝对更合适。
是夜,路易搂着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睡去。他虽然觉得有所好转,但总难以相信身体中的毒素都解了。不过,他知道自己是有更多时间能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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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还有一点不知道读者们有没有想过。究竟是谁下的毒?然后,毒难道真的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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