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姿缓慢却唯美,仿佛一幅会动的美丽图画。虽无音乐伴奏,可也能令人无视音乐是否存在。舞蹈者佛蕾泽丽卡郡主沉醉其中,已分不清是被带着舞动,还是本能地舞动,可她却不去探究原因,只是记着面前男人的话而“凭心去感受”。
一曲舞毕,路易早已经松开了双手,并踏后一步,与佛蕾泽丽卡郡主保持着合适距离,可佛蕾泽丽卡郡主却双目微闭,双手仍保持着半举着的状态,像是在渴望,像是在等待,像是在回味。
路易回望让娜一眼,只见她皱着眉头,慌慌张张地别过头去。
路易暗自一笑,用右手握住了佛蕾泽丽卡郡主的左手,用同样的方式,慢慢地引导着她向座位返回。
“感受到什么了吗?”路易边走边轻声问道。
“我感受到了。”佛蕾泽丽卡郡主深吸着气,彷徨地说道,“可是我又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你会知道那是什么的,不过,告诉你答案的不是我。”路易站定,微笑着看着她,说道,“告诉你的答案的将是你的丈夫。”
“他现在只是我的未婚夫。”
“快了。”
“可是……”佛蕾泽丽卡郡主顿了顿,说,“我从没在他身上体会过刚才的感觉,那种飘然的感觉,我没有过。”
“所以,还有一个可能性。”路易深吸了口气,装着不情愿地说,“我不想骗你,但需要告诉你。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甚至不可能再感受一遍刚才的感觉。”
佛蕾泽丽卡郡主沉默了,她沉默是因为她明白,她明白令得她陷入了沉思。
晚餐结束,佛蕾泽丽卡郡主离开了王宫,让娜却被秘密留了下来。
在国王的套房中,路易丝毫不畏惧,刚进去便将她横抱在了怀中,而后穿过一间又一间房间,向卧室走去。
“我还以为您今晚会将郡主殿下留下来。”让娜声带幽怨,语带讽意。
“有你在,我又怎么可能留下她?”
“您刚才用了什么手段?为什么她在之后便一直出神?”
“那是一种很简单的手法,对付她那个年纪的女孩最有效果。”路易感慨道,“她们喜欢幻想,盼望爱情,那就给她们幻想中的爱情,让她们沉醉在迷梦之中。我已经将她带入了梦境,是出来还是留在其中,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这一招是他当年从沙特尔公爵身上学到的,并且极为意外、极为巧合地在玛丽?阿德莱德身上实践过一次。此次,他是第一次主动使用,但也不是真的想立刻将佛蕾泽丽卡郡主拖入无法回头的境地,否则现在被他抱着的便不会是让娜。
进入卧室,让娜在离开路易的怀抱的前一刻微声道:“她有未婚夫了。”
“我知道,吕贝克主教助理,奥尔登堡的实权者。”路易将让娜轻轻安置在了床上,而后欺身而上,俯视着她,说道,“奥尔登堡已经是我的敌人了,我对佛蕾泽丽卡没有恶意,所以要阻止她的这段注定不会幸福的婚姻。”
“但你可以给她找其他男人,没有必要让她成为你的情妇。”
“让娜,没有人比你更无视‘我的情妇’的地位了。”路易道,“法兰西国王的情妇,这是女人说能拥有的至高无上的荣誉。也许不是所有女人都希望成为我的情妇,但所有人都必须对我的情妇们低头。我对她有好感,她又是我妹妹的朋友,我自然要给她最好的。”
“你不过是想……”让娜的嘴唇已经被堵上,可仍然支支吾吾地发声,“你不过是想得到她而已。”
“是的。”双唇分离,但仅仅是短暂地分离。
路易毫不知廉耻地回应后便又再度吻了下去。
s:又快到生日了,不过居然是点娘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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