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列朗微微一笑,语气深奥地说道“陛下,难道您真的排除了路德维希?欧根?”
路易神情惊讶地望向塔列朗,疑h道“塔列朗,为什么你如此看重路德维希?欧根?你应该看得出,他对法兰西并无用处,并不值得我们làng费心力。”
塔列朗面sè如常,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路德维希?欧根的nv儿虽然身份不显贵,但正是这不显贵的身份,反而能令法兰西避免被联姻影响了外jiā策略。另外,依照当年西班牙的例子,您的孙子也许能在若干年后入主符腾堡公国,整个过程或许会比当年的西班牙更为顺利。”
路易的心不由一动。
对他而言,能利用和平的手段为子孙获取一个国家,这自然是再好不过。
他再次叹了一声,说道“暂时就先这样吧不过,路德维希?欧根的nv儿我必须要亲自去看一看,有些事我也很为难。”
没有政治包袱的联姻自然是好,但这毫无用处的联姻也可能会令国家失去一个增加盟友或增进盟友关系的机会。虽然塔列朗的计划涉及到第三代入主符腾堡公国,但这实在太过久远,其间也可能发生许多变故。此时的路易,已然对联姻一事失去了兴致。虽未直接表明,但他已然打算与正在法兰西旅居的腓特烈?欧根接触。
正在这时,一脸疲惫的让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条素sè裙子,显然并不打算骑马。
让娜走到了路易和塔列朗的面前。
塔列朗恭敬地低下了头,行了礼。他的心中并不尊敬、也不畏惧面前的这位“国王情f,这并非是因为他掌握到了“夫人失宠”的情报,而是因为他知道国王身边真正有影响力的是那位由奥地利宫廷嫁出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有结jiā上王后陛下——这位国王身边永远不会失势的nvxing,才能获得长久的利益。
路易上前握住了让娜的手,一边柔抚,一边声音柔和地问道“身体不舒服吗?或者上车休息一下。”
让娜脸sè怪异地摇了摇头,来不及说话,却突然举手捂着嘴,作呕了起来。
“让娜?”路易反应不及,jing致的上衣被呕吐物沾染了一些,但他顾不了这些,一心都在让娜身上。
让娜双手撑着树,弯着腰向地上呕吐,路易则在旁边轻抚着她的背。
一旁的塔列朗见状却暗自思量着“难道是因为怀孕,所以陛下才会和情f居?看情况,陛下对她还有着爱意,我是不是应该……可是,如果这件事被王后陛下知道了,而陛下对她的情义又仅止于现在的这个孩子,那我的损失岂不是很大?”
路易内心焦急,却仍然保持着镇定。他见让娜越吐越少,便对身旁的塔列朗喊道“去找些水来,再去找个医生。”
塔列朗下意识地脱口而道“陛下,这是怀孕的正常反应,恐怕是天气太热了,夫人在n凉处多休息一会儿便会好转的。”
路易不禁怒气上涌,却也没心思解释。
他扶直让娜,轻声询问道“好些了吗?能走了吗?”
让娜脸sè苍白,点头做出了回应。
路易往四周望了望,周围的森林并不茂密,隐约可从东面听见一阵瀑布落水声。于是,他向身后的shi从们命令道“留下几个人看着马车,其他人和我来。”
说着,他便扶着让娜往瀑布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而塔列朗和几名身穿普通服饰的护卫也跟在其后。
数分钟后,路易和让娜在穿越灌木丛后,果然见到了一座落差至少有十米的窄瀑布,以及瀑布下的一座积水潭,和从这座积水潭流出的一条小溪。
真正来到积水潭边的只有路易和让娜二人,其他人被自作聪明的塔列朗的自作聪明地决定拦在了灌木丛外。他们只能听见瀑布声,却看不见流水。然而,恰好塔列朗在此时自作聪明,否则,一个少nv一定会羞愤地自杀。
路易刚来到积水潭边,还来不及安置让娜,双目便全被一位只穿着单薄衬裙、正在积水潭中玩水的少nv吸引了。
她看起来一个十五六岁,单薄的衬裙完全被水浸得透明,凹凸分明的身材被完好地映衬而出,几乎和什么也没有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