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陈静默觉得没有飞机也无所谓,可是为了避免让大部分人看到娘版蜘蛛侠高空跳跃的场景,也只得憋着一腔的烦躁,等着驾驶员找停机坪。
就在直升机距离大楼顶还有两三米的时候,陈静默就轻巧的从打开的机舱里跳下来,踩着碍事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在狂风中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紊乱的头发。
“好了,可以带我去现场。”
陈静默将钢笔在xing前的口袋上夹好,对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说道。
停机坪是在一栋大楼之上,因为楼外的暴动和游行,大楼的闸门早就已经落下来了,那些衣冠楚楚的精英白领们凑在窗户后面。
因为这一场灾难,整个欧洲的金融市场都已经陷入长期的休市了,作为投资银行的里昂信贷,大家也只能关起门来等待市场复苏,然后拼桌打扑克,喝咖啡了。
电梯越下降,陈静默听到的杂乱声音就越发的喧嚣;到最后,隔着一扇铁门,门外无数人呼喊怒吼的声音光是共振,就已经令铁门都开始震颤了起来。
陈静默深吸了一口气:“开门。”
在她背后的两名全副武装,手持防暴盾牌的士兵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走上前,缓缓的将铁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于是数万人涌动的人流展l眼前。
他们怒吼着,举着各种的标语挥舞着手臂,有ji进者还在人群中向着远处的被士兵们包围着的总统先生投掷石块等等凶器。
不得不说,总统做到这个份上,确实是有些窝囊了。
军队反应也太过于迟缓,这种环境,如果者里藏着几个别有用心的家伙,只需要一颗子弹,那位可怜的总统可能就要这在昔日路易十六的命陨之地重演一遭了。
看着门外失控的景象,站在门缝前面的士兵倒吸了一口冷气,扭过头问:“陈女士,不需要这个么?”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防爆盾牌:“我想您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陈静默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人群:“不需要,你们只需要保护好你们自己就可以了。”
第一次保护这么难缠的重要人物,士兵无奈的叹了口气,提起防暴盾牌和警棍,走出门外。
鱼贯而出的防暴警察们举着防暴盾牌和橡胶辊,毫不留情的向着前方敢于阻拦自己的游行者顶了过去。
对付,他们经验丰富,只需要警棍朝着那群死硬的家伙后脑上来一下就好了。
他们用防暴盾牌竖起了墙,将陈静默护在最中间,艰难的前进着。
似乎是察觉到新的目标,隐藏在人群伸出的者们扭过头,将疯狂的视线对准了从后方前进的外来者。
于是防暴警察们的压力顿时又打了好几倍,接连不断的有石块扔进来,令陈静默的心情越来越火大。
虽然砸不到自己,但是确实太过狼狈了。
就在有人试图向她投掷烧瓶之后,她心中淤积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她随手搭在前方防暴警察的肩膀上,将他从最前方拉回来,纤细的手指搭在他手中的防暴盾牌上,猛然扯过来,手指捏着那一块防暴盾牌,她猛然砸在了那个想要从空隙里钻进来的暴徒脸上。
接下来,就是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摧枯拉朽。
手提着防暴盾牌,陈静默完全用超越常人的怪力将这玩意当门板使唤,谁敢挡在前面,就横着拍过去,隐而不发的巨大力量让中招者毫无反抗能力的倒飞出去。
于是在人群的中心不断有各种倒霉鬼在盾牌的挥舞之下飞起来,陈静默暴戾无比的从拥挤的人群中开出一条道路,迅速的前进。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一个呆滞的男人面前,然后用纯正的法语问:“刚才的烧弹,是你扔的吧?”
无法接受眼前景象的者呆滞的点头,然后陈静默便微笑起来:“那就好。”
她挽起西装的袖管,笑容冰冷:“这样……我就不会打错人了。”
者忽然感觉到劲风扑面,陈静默套着黑sè西k右t猛然抬起过肩膀,然后朝着他的脸猛然踩下去。
嘭!
管你什么大局最重要,管你什么不能ji怒群众,管你什么天赋……统统给我滚一边!
在无数人呆滞的视线中,陈静默痛殴着那个敢向自己扔烧瓶的家伙,尼玛老娘要不是轮回士,刚才那一下就毁容了好吧!
看你长的一副卢瑟面孔,干脆去死好了!
十五秒钟之后,陈静默的脚从那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身上挪开,随手将歪歪扭扭的防暴盾牌扔在他的身上,上面五个深陷的指印宛然。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