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王冠可不是我想要戴上的。”
“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知道的太多了。”迪昂说。
“哈哈……”国王失声冷冷一笑,凄然道,“原来是这个原因,他是害怕我恢复自由之后,将他在波兰做的事情说出去,这样他卑鄙的行为就会被所有人知道。”
“但愿您能够宽恕殿下。”说着,迪昂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并默默念道,“请求我主,宽恕您的过往,让您的灵魂进入天堂之中。阿门!”
“不,我是不会去天堂的,我会去地狱。”国王恨恨道,“我要等着路易?奥古斯特下地狱来,然后再考虑是否原谅他。”
“乓”的一声,子弹从国王的后脑打入,深嵌入了头颅之中。一声闷哼之后,他的身体就邪栽倒在了身前的空坟之中。
开枪的人是正是迪昂本人,他在充当为牧师的角色后,便干起了刽子手的工作,执行了终结一位国王生命的死刑。
泥土被重新填满进了坑中,然后他们在这座坟墓边上*了一座不刻字的木质十字架。这就是这位波兰国王的结局。
隔天一早,路易准时上了马,率领着他的将士们正准备出城之时,却被许多平民和贵族拦住了。
“殿下,您不能走。您走了俄罗斯人就会来到。”一位老妪在路易的马前阻拦着恳求道。
“各位、各位,我知道你们不甘心受到俄罗斯人的奴役。但是,我和你们说,我们这一次离开,并不是向俄罗斯人屈服,而是为了等待时机,然后再来解救你们。”路易在马上朗声对挡路的民众宣讲道。
“难道留下来就不可以解救我们吗?”人群中又有人喊道。
“并不是我不想要留下来,只是我现在无力和俄罗斯军队交战。”路易说,“我军在前日的那一战,损失了一半的兵力,而俄罗斯人据说前锋就有五万人。就算是留下来,我们也不会有多少胜算。相反,离开了华沙,保存实力,这才是反击的前提。”
“那您会去哪里?”士兵们已经开始驱散人群,路易马前的那个老妪在被带离之时,如此问道。
“我会回法兰西。”路易默默地说了一声,但无人听见他的话。
波兰这地方,他是不想再回来了。
“驾……”
路易骑马出了城,而后快马加鞭,几乎是用急行军的方式在赶路,未用上三四天,就已经赶到了奥地利境内。
奥地利边境上,先护送黄金来到的第十二团正扎营于此。他们虽然先离开,可因为黄金沉重,加上走的又慢,所以才在这里驻扎了两天。同时与他们一同扎营在此的,就是玛侬小姐的修女团和伤兵们。
“伊丽莎白!”冲进主帐,路易一把拥住了毫无防备的女画师伊丽莎白。
“殿下,您是怎么了?”伊丽莎白虽觉欣喜,可也不禁奇怪,在她的印象中,王储殿下并不是这种生理欲望如此野性的人。
“不要说话,保持沉默。”路易亲吻着伊丽莎白,从脖子亲吻到耳垂,享受着她的温暖。
伊丽莎白依照路易的只是,乖乖地闭上了嘴,任凭他施为。
这几天,路易做了很多事,很多让他不得不做的事情。可是,他毕竟不是冷血之人,也会难受。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就格外的希望身边有人陪着。
他拥着伊丽莎白躺倒在了床上,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裙衫,一边用着嘴唇攻袭得她呼吸紧促。
伊丽莎白丰腴的身材在解开束胸之后完全失去了遮掩,完全暴露在了路易的面前。换做其他时候,他不会急于进入最后的一个步骤,而是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细细观赏并且揉触,在对方愿意的情况下再与之融合。
可是,今天的路易与往常完全不同。他只是自私地借着伊丽莎白的身体来忘却波兰的不快之事。
于是,他很快便褪去自己的衣衫,翻身压了上去,让女人的身体和从中所带了的快感,麻痹自己疼痛的心灵,冲洗着大脑中的记忆,令其能够快速以往那些不能够说出来的黑暗历史。
然而,野蛮之下,他忽略了身下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而非是一个供他发泄的玩偶。在他疯狂得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伊丽莎白的脸颊上流下了两行眼泪,以此诉说着这一次与以往的不同,是痛苦多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