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已经出现,路易也已经对准了,他现在只需要轻轻地一挺腰,便能够突破玛丽·安托瓦内特最后的防御,提前得到这个合法的妻子。
最后的最后,路易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愿意吗?”
“嗯!”玛丽·安托瓦内特娇哼一声。
这一声是最佳的药物,刺激着路易的神经。
得到允许之后,路易便毫无任何犹豫地向上一踮脚,侵入了女性的神圣不可侵犯之地。
伴随而来的是“啊”的一声轻哼,但接下来,虽然路易的动作不断,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除了喘息声以及偶尔发出的一两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闷哼,便再无其他声音。她的牙关紧要,嘴唇紧闭,即使没有任何的外物阻碍,亦自己保持着贵族故有的最后一分矜持。
紧窄感以及最初进入时的略微阻碍所带来的刺激在路易的记忆中前所未有。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得到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前面的两次,第一次是半清醒,第二次是完全不清醒,虽说事实发生了,记忆中却也和没有发生一样,是一片空白,绝对没有这一次的体验这么真切、真实。
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如同被钉在了树上,身体忽而向上抬起,然后立即又下降落地,接着又是抬起,又是下降落地。周而复始,似乎没有一个极限。
也不知过了多久,路易的动作开始加快,而玛丽·安托瓦内特也自动地配合起来。最初虽是的任君而为,但到了中途,她也已经会用身体来配合他的动作,甚至在某一段时间中,是她在带动着路易,控制着节奏,才会令过程如此漫长。
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到达了极限。
两人同时抽搐了起来。
路易一脸紧抽,不断颤抖着身体。玛丽·安托瓦内特也终于不再矜持,猛吸着气,而后又放出气喊出了声音来。
满足之后的两人,终于分开了。
路易尚有余力站着穿戴好一切,而玛丽·安托瓦内特却没有多余的体力了。
整理了衣物之后,路易朝玛丽·安托瓦内特望去。只见她无力却又满足地靠着大树坐倒在地上,任凭身体的三分之二与空气坐着零距离接触。看着她那两条大腿内侧散落地已经干透的殷红,以及那毫无防备的花园平地,路易差一点没有想要再来一次。
但在这个时候,也许是火气都已经泄去的原因,他的理智再一次回来。
他有些愧疚,但不是对玛丽·安托瓦内特,而是对郡主。他忽然有一种背叛了谁的感觉。不过,那只是一开始。到了后来,更深入的愧疚是,他发现他在和一个女人完事之后,脑袋中居然在想着另一个女人。这种痛苦更加难过,因为这让他感到在同一时刻对不起两个女人。
路易上前,帮着处在失魂状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拉起上身的衣装,盖下下身的裙子。
没有戴上衬裙架的结果,就是让犯罪变得极为容易,但同时也能够让遮掩变得很容易。只要看不到那抹红色以及那秘密之处,路易便不再有犯罪的冲动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又小憩了一会儿,而这段时间路易一直陪在左右。
良久,恢复体力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忍着羞涩重新站了起来。
两人再度并肩行走,一直到最后的并肩骑马,虽说都没有再手牵着手,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已经不同了。
“晚上来我的房间,好吗?”
听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耳边的轻问,路易刚刚凝固起来的心再度融化,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还没有等路易回应,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已经远离了,但是,答案已经不需要路易说明了。
不远处紧盯着两人的安娜,此时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她开始后悔,一心想要阻止事态失控,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事态进一步失控出力。刚才在树林中见到不应该看的那一幕时,她后悔不去阻止,反而在不知所措中为那忘我的两人把风,再一次间接帮助路易得到了他所要的女人。
她笑自己太傻了,为一个注定不能爱的人义无反顾做到这个地步。
她虽然没有流泪,可是心里在淌血。
这血比之刚才玛丽·安托瓦内特沾染在双腿内侧的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