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队长,我明白的。”
似乎是最后的阻隔戳破之后勇敢了许多,奥托莉亚看着白朔回答道:“这与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关。”
白朔深吸了一口气,摇头说道:“你想让我怎么样呢?”
所谓爱情,说是最高的力量也好,说是对于配偶的占有欲也好,归根结底,它都是自私的啊。
“从一开始,我都是想着,只要跟在你身边就好了。”奥托莉亚眼眶通红的看着他:“可是……她做的到的,我也可以做到的。”
“可你不是静默啊。”白朔叹息着,他在想怎么先让奥托莉亚冷静下来,他不知道如怎么做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奥托莉亚的眼眶发红,忽然抓过白朔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声音颤抖的重复了一遍:“她做得到的,我也可以做的到。”
被奥托莉亚手掌抓着手腕,白朔可以感觉到手心下面的绵软,少女身体的颤抖,还有她胸腔之中紊乱跳动的心脏。
在柔和的灯光之下,奥托莉亚的脸颊通红,白色的衬衫之下原本若隐若现的肌肤和身体在衣褶的凸现之下暴露无疑,最重要的,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带着微微水汽的香水味再次传入了白朔的鼻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理智忽然有些失控。
暴戾的收紧了手指,他猛然将奥托莉亚的身体拉在自己的身前,在五指的蹂躏之下,隔着衣服,奥托莉亚的胸前不断变换出各种状况。
带着嘶哑音调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做得到?”
因白朔的粗暴,她感觉到有些痛苦,但是却久撑着最后的尊严,和白朔的眼神对视着,不愿意认输。
寂静的室内除了喘息的声音之外,忽然响起衣帛碎裂的轻响,在一阵粗暴的动作中,奥托莉亚身上仅存的两件衣服被白朔扯成了碎片。
毫不顾奥托莉亚的恐惧,白朔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耳后吹息:“做得到?!”
倔强的少女已久不曾认输,任由胸前传来粗暴痛苦蔓延,眼眶通红。
从她耳后传来的吹息缓缓下移,越来越多奇怪的感觉从身体上传来。不知道为什么,奥托莉亚忽然很想哭。
她已经有了接受的准备,但是所想的情况不是这样的……
终于,无法承受这一切的少女流出了眼泪,无声的哽咽了起来。
肆意的动作无声的停止了,一声叹息传来,然后将她抱在怀中。
哭泣的声音渐渐的放大,到最后变成嚎啕大哭,奥托莉亚抱着白朔的脖子流出眼泪。
当她的哭泣终于停止的时候,白朔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你看,你和她还是不一样的。”白朔帮眼眶红红的奥托莉亚整理着紊乱的金发,叹息着:“睡吧,我去帮你找一套衣服回来。”
沉默的少女从被子下面伸出白皙的手掌,抓住白朔的手腕。
“不许胡闹。”白朔拍了拍她的头,感觉到少女的身体在颤抖,最后还是叹息着妥协。
关掉灯,他隔着棉被将发抖的奥托莉亚抱住:“我就在这里,睡吧,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
即使是隔着厚厚的棉被,奥托莉亚还是能感觉到温暖的感觉,这种梦寐以求的温暖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袭来,在黑暗中她无声的再次流出眼泪,最后在温和的呼吸之中睡着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表,却发现自己在成年之后第一次睡了懒觉。
记忆之中骤然回想起昨夜的种种,慌乱的少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白朔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看。
在窗外上午的阳光照耀之下,气息淡定而温和。
察觉到奥托莉亚的动作,他扭过头指了指床的旁边准备好的衣服:“抱歉,因为不知道你的尺码,所以选按照静默的尺码选了两套,你先凑合一下吧。”
似乎是无意的提起那个名字,奥托莉亚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来。
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白朔离开了房间,片刻之后,敲门声传来。
在得到她的回应之后,白朔端着盘子推开了门,将食物放在桌子上。
“队长亲自端的早餐,不尝尝么?”白朔笑着对她说道,仿佛昨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两人有意无意的回避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如何面对。
白朔给予了他唯一能给她的温柔,但是却将最好的留给了陈静默。
忽然之间,她有些想哭,但是表情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点头微笑: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