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您这一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楚爷,曾波不是个东西,您杀了唐荣,断了他的财路,他会弄死您的!”
“孩子,大爷替你抵命!”
楚寒开面对这些坦诚的百姓,厚道的商家,真挚的老人们,不时向他们挥挥手,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去。
百姓和商户们不愿意让楚爷去送死,故意堵在前面,不停地劝说着,有些人还将钱塞进他的口袋里。
二里长的商业街,楚寒开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走出涌挤的人群,面前的却是一辆辆出租车,就是出租车司机自发用车堵住所有道路的路口。
“楚爷,只要您点头,环海市的每个司机都愿意带着您逃出环海市!”
“我楚寒开不会逃!”
“楚爷,北靖区的警察听说您的事,除了曾波和两个亲信,其余的全溜了,我们护着您,您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
“我认识那两个亲信,队长王一博,还有分队队长宫泉,平时跟活阎王和唐荣称兄道弟,都是狠角色,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司机兄弟们,多谢好意!”楚寒开这一路不知说了多少谢谢,他并不心烦,能看得出民众对地下势力有多憎恨,而他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些不法官员跟恶势力的交集都被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楚爷,我们应该谢谢您,环海市的每个司机,每月必须给唐社五百,一年就是六千块啊!”
“商户每月一千到一万不等,北靖区多大,能赶上普通两个县城了,多少商户,多少司机,都会记得楚爷的好!”
在环海有不同的生活和经历,这是军伍生涯中没有的,楚寒开深有感触,也难怪老头非逼着自己来这里,却是微笑着,大步流向地走向警车,自报姓名。
王一博和宫泉见楚寒开身后还有数百民众和商户,心虚之下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将他推进车里,飞速离开,在回分局的半道上才给他戴上手铐。
在警车到分局门口时,曾波单独叮嘱了王一博和宫泉一番,怕被群众堵在里面,连警局都不没敢进,开车溜了。
王一博将楚寒开带进审讯室,点了根烟,乐呵呵地抽着,“小子,下手真狠,连唐荣都办了,但是你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吗?”
“唐荣倒了,是不是断了你们的财路?”楚寒开问道。
“麻痹的,一年三百万,唐荣死了,特么的你给钱啊!”王一博咆哮起来。
“还有我的两百万,今晚不弄死你,老子就不是宫泉!”宫泉从桌子底下扯出用棉被做的棉筒套,他个子矮,够不着,喝道:“蹲下,直起身来!”
楚寒开心想这是要热死小爷嘛,看看他们要玩什么,刚蹲下身,宫泉就把棉筒套在他身上。
“你就是条龙,在老子的地盘也得变成虫。你不要指望有人会救你,秦家绝不会帮你这个杀人犯,明天这事一传出去,他们会及时跟你撇清关系!”王一博打探过楚寒开的实底,毫无顾忌,从桌柜里拿出两根木棍,一根扔给了宫泉,“你先来!”
“邦邦邦!”
宫泉一脚将楚寒开踹倒在地,挥棍就是三连击。
楚寒开对这种小儿科的打击根本不在乎,但是他明白了棉筒套的作用,用这东西包裹着,再用木棍重击,外表看不出神,但即使是练家子也绝对会被打出内伤,怒道:“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是违法的!”
“靠,你有证人吗?你身上有伤吗?就是有,也是被唐荣的人打的!”
宫泉来劲了,大笑着,挥棍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