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也就是泡热水澡。”
路上偶然路过了一个温泉旅馆，其他的客人看起来也不多，只有一个小矮子和绷带怪人。
“也不单单是泡在热水里的感觉，是那种享受闲暇时光的乐趣。”
“那泉奈你为什么要把毛巾盖住脸？”
“非礼勿视。”
“？”月绫把水面搅出了一圈圈波纹，“既然温泉泡过了，那接下来我要去找人了。”
泉奈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找人？很急吗？”
“不急，以她有的实力放着不管应该是没问题的，主要是现在也没什么事做。”
“那我来带着你走怎么样？至少把汤之国这个目的地先走到，”泉奈拉过放在一旁的吃食，用叉子叉起一块水果递给月绫，“就像品尝甜食一样，平时其他的事也试着用品尝的心态去做如何？”
“为什么？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因为你连放松享受都不知道，就像一台只知道前进的机器。”
“我明明一直很放松，虽然一直是这种不知道目的地的生活，但多了泉奈你之后比以往也吵闹了不少，平时也多了些能做的事，”月绫一口咬掉水果，又捧起一个杯子小口啜着，“感觉变化很大，我还是挺开心的。”
“是吗，”泉奈轻笑了一声，“那就稍微走慢一点啊，太快了我可就跟不上吵不到你了。”
“已经走得很慢了吧？”
“我不是在指这个啊……”
旁边的酒瓶渐渐见底，一大半都是泉奈喝的，月绫喝了一小杯觉得太呛，就开始专心啃水果。
温泉的热气蒸腾，清酒上来的酒劲配合着热气熏得人昏昏欲睡。
因着月绫一点不适样也没有，也没想着出去的样子，时间感在沉默中模糊，泉奈看着夜空中的月亮渐渐闭上了眼。
“泉奈？”肩膀上突然靠上了重量，月绫试探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用力量探查一番发现仅仅是睡着了。
“我记得手册上是说不能泡太久的，原来半个时辰就要出去了吗？”
“哥哥……”
“……”月绫捏了捏泉奈头上的猫耳朵，耳尖抖了抖，避开了她的手，“明明还是很惦念嘛，偏偏做出那样割舍掉的模样。”
月绫将人抱出池子，擦干塞进被窝里面，看着露在外面的毛绒绒脑袋，还是伸手覆上去细细抚弄。
“被人类定义混淆的人与神的几种关系，你会是哪一种呢？祭品，神仆，还是……”
“不，至少不是祭品，因为吞噬她时并不会让我觉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只有相反的悲伤，你也不是那个专门做祭品的种族。”
“但不论是哪种，都取决你的选择。”
“意外的，因为这双眼睛，你的适应性比我预料的要好，但要支撑它的存在，现在反而还要我再度去补充力量了。”
黑色的力量顺着按摩穴道的手指划过泉奈的眼睛，融进皮肤里。
“唉……之前构成的时候就觉得很麻烦，力量和眼球的强度好不适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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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头疼，这是泉奈醒来时的第一感觉。
奇怪，自己以前喝酒第二天会这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