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特意叮嘱那名叫陈玉婷的女工作人员。
如果能不到现场就不到现场。
都四十多岁了,女人属阴,对这种属阴的邪气抵抗力更差。
陈玉婷却毫不在意,“小易总,人这辈子能让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多,能让自己愿意付出一生精力的事情也不多,我喜欢我的事业,为此,我已经放弃了我的家庭,你刚才说了,这种病可能与我们的职业有关,那就当职业病吧,哪种职业没有职业病呢?有些工作,总得有人去作。”
杜家涛叹了口气,“小陈长年在外奔波,根本顾不上家,几年前,她爱人和她离婚了。”
她爱人当时就一个条件。
只要陈玉婷不出外,或者少出外,哪怕一年有半年时间在家,他都不离婚。
队里的人都劝陈玉婷。
不出外,也能对考古事业做出贡献。
陈玉婷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婚。
房子、孩子都归她爱人。
一个人搬到了考古队的宿舍。
外人实在难评说她是对是非。
易飞也不再多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想。
只是叮嘱陈玉婷,如感觉身体不适,就到临东去找他。
按说陈玉婷是女人,工作又是最不要命的。
她的症状应该是最重的。
恰恰相反,她的症状是最轻的,经过易飞的按摩,连中药都不用吃。
也许是她精神比较强大。
一心只为她的事业,没有任何杂念。
抵抗力反而更强。
意识型的东西,是最难理解,也最难解释的。
别管咋说,陈玉婷都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是啊。
人活着就得有理想,就得为理想去奋斗。
这才是人生的意义。
廖远光推门走了进来。
易飞问道:“廖大哥怎么来这了?”
他和博物馆应该没啥交集。
廖远光说道:“刚才杨叶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来博物馆接你,晚上在赵总的家里聚聚。”
易飞来省城,他们是知道的。
本来想昨天晚一起吃饭的。
结果易飞他们去了赵副总督的家里。
白天,他又忙着捐赠仪式,就决定晚上再聚。
上午。
他父亲专门跑到他的办公室里告诉他,以后一定要和易飞处好关系。
无论是生意上的事,还是其它事,都听易飞的。
别的不说。
一辈子有用不完的钱,安安稳稳的是没问题。
父亲告诉他。
以前,他一直以为易飞是靠着赵家,现在,他看出来了,即使没有赵家,易飞有也一飞冲天的时候。
最多是稍微晚一点。
廖远光其实比父亲更了解易飞,他根本不用父亲叮嘱,早在刚过完年,第一次在西阳看到易飞,他就决定以后跟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