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到了，柳雨涵开始滔滔不绝，季东青暗道柳雨涵情商真低。
耐着性子听完对方的话，季东青开车目送柳雨涵离开，自己并未着急开车，而是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独自面对哈尔滨这寒冷的夜空。
从零四年到现在的一三年，八年时间，物是人非！
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变成了求自己办事的职场达人，而自己这个曾经沾火就着的钢铁直男，面对柳治的家人竟然也能够心平气和。
季东青不得不感慨人性的复杂，社会的可怕。
再想想张晓双，季东青目光里都是对方那单纯的小样，对方是否能够应付这复杂而又肮脏的社会……
“当当！”
“嗯？”
“帅哥，可以搭个车么？”
季东青正在兀自忧伤，副驾驶的车窗被人敲响，季东青一转头，身穿黄色呢子大衣，歪戴着白色绒帽的芮香凝出现在侧手边。
对方的双手拉着手包径直站在那里，微笑望着季东青，就如一朵待采的鲜花。
“上车……”
“啊……”
季东青和芮香凝的交流从来都是深入的，新买的进口床单被褥上，两人极尽疯狂，几度风雨季东青都不记得了。
一直到季东青脑海里感觉有些眩晕，伴着季东青一声狼嚎，屋子里只剩下季东青和芮香凝的喘息声。
肌肤相亲，柔软的肌肤上传来对方剧烈的心跳，季东青和芮香凝都好长时间没有动弹，直到芮香凝拍了拍季东青的后背。
“坏蛋，我去洗个澡！”
“呼！”
季东青翻身躺在旁边，芮香凝裹着浴巾缓缓走进浴室，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对着季东青凶了一下，季东青做了个飞吻的手势。
“呀，你怎么进来了？”
“一起洗，这样舒服……”
“坏蛋！”
潺潺的流水之中，季东青不顾芮香凝的反对再次翻云覆雨，直到两人都累了。
“坏蛋，你不累啊？”
擦拭好了身体，芮香凝躺在季东青的臂弯里，感受着季东青滚热的温度。
“哈哈，你也没拒绝啊！”
“还乱说，我问你，这几年回来怎么一次都没来找我啊，你又没结婚！”
说话间芮香凝脸上生起幽怨，季东青捏了一下对方的鼻子并未回答。
“是不是怕我缠着你？我又不傻，你如果结婚了我也不会往你跟前凑的，等我结婚了也不会主动找你的，这两年我也很忙的，拜你这个小祸害所赐，现在本姑娘已经不用全世界各地飞，看着别人花天酒地，总算自己也能过这种日子了，咯咯！”
虽然季东青没说什么，芮香凝门清，季东青最喜欢芮香凝这点，虽然知道对方接触自己有目的，但是对方拎得清。
“你这个性我喜欢，怎么现在你想投资了？”
倒了一杯今天刚买的红酒，季东青给芮香凝一杯，芮香凝靠在季东青的身上，两人静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