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搜查池砚舟未进成子街,倒是没看到裁缝铺,但想来杨顺是知道的。
吃过饭前去警察厅特务股。
池砚舟见杨顺便问道:“成子街上是否有家,没有门头的裁缝铺?”
“确有一家。”
没有门头不算稀奇,但店外会挂衣服告知经营种类,不少小店都是如此。
路过行人打眼一瞧,也知做的什么买卖。
“你若有这方面需要,便去这家。”
“和队长有亲戚?”
“倒也算不上亲戚,早前在徐家手下工作,但因生意转型只能另谋生路,我岳父见老伙计如此于心不忍,于是想要帮忙照顾其生意。”
“请队长放心,属下刚好有打算做几身衣服。”
“有需求可做,若无不必专程如此。”
“确有需要,打算给家中也做几身,邮寄回去或有假探亲的时候自己带回去。”
闻言池砚舟说道:“想来你也很久没有回去,要不要给你几天假,回去看看?”
“现在冰城搜捕进行到关键时刻,属下不好这时不在场,等此事度过再回去不迟。”
“也好。”
和杨顺分开后池砚舟进入盛怀安办公室内,汇报说道:“股长,昨日搜捕马家沟区东部地带,未曾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盛怀安近几日对此事也颇为无奈,搜捕如此长时间没有收获,且上面给压力让结束戒严。
这无疑是他们不愿接受的事情。
红党各地代表的重要程度如何不言而喻,千载难逢的抓捕机会已经错过,亡羊补牢若是毫无收获这叫什么收场?
盛怀安岂能忍受。
明知都躲藏在冰城内,却揪不出来。
“跟我去见住田晴斗课长。”盛怀安打算去一趟宪兵队。
“是。”
池砚舟跟随盛怀安从办公室内离开,却在警察厅门前石阶见陆言前来,但他是为郑可安一事来见傅应秋,故而仅是和盛怀安打了声招呼便进去。
陆言这个时候过来,莫不是有重要进展?
池砚舟快步走下石阶将车门打开,等盛怀安上车,他才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
随着轿车启动,他随口说道:“陆主任今日前来,莫不是明面上的调查就有进展?”
“科长负责,我们不可妄加揣测。”
“属下明白。”
听盛怀安的意思应当也不知此事,池砚舟便没有继续追问。
陆言进入傅应秋办公室,恭敬喊道:“科长。”
他虽狂妄自大,但在傅应秋面前却有所收敛,对方威名如雷贯耳。
傅应秋却和善说道:“坐。”
“多谢科长。”
科内警员将茶水满上退下,傅应秋开言:“有何事需要亲自跑一趟来汇报?”
“属下多日以来对郑可安展开调查,因是在明面上吸引目光的存在,所以调查起来肆无忌惮不做收敛,在新京详细调查郑可安早年生活痕迹,终于有所重要发现。”
“重要发现?”
“属下调查到郑可安在新京有一段恋情,但持续时间不长知晓人员不多,还是从昔日几个同学处觅得蛛丝马迹,且从漫画社窥见一丝线索,两两结合得出此等推论。”
“推论?”
“正是。”
“那岂不是说没有十足证据?”
“但就目前调查所得,此推论的可能性有九成。”
“你认为郑可安的这个恋人,身份可能存在问题?”
“属下想来郑家这种情况,如果郑可安不出什么变故,很难说加入红党之内,所以有人发展是情理之中。”
“为情而变?”
“自古以来这样的女子不在少数。”陆言认为这种事情非常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