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大河等人全数离开,池砚舟与不少警员留下负责后续事宜,同时他联系棺材铺要三口棺材。
至于说向组织传递情报,可现在陆言处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告知,池砚舟汇报都不知该如何汇报,只能按下不表。
且警员在身边跟随,也不好独自行动。
南岗区冰城女高校长办公室内。
徐妙清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郑良哲站在窗边说道:“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汪藁没有背叛组织,他一个经验不多的人能撑住特务股的刑具,确实令我出乎意料。”
“汪藁的表现很好,你要向上面一五一十的汇报,对他进行表彰。”
“这点你放心,我会办妥。”
“此次行动成效虽不错但我等损失最大,可见在人员培养上落在下风。”
“你也知我们培养人才多是从事跨国情报工作,行动队方面配置一直有所欠缺。”
“日后必须补强。”徐妙清认为欠缺不是借口。
“我会打报告申请增强行动队实力,只是三人结拜倒是不曾想到。”
“目标一致,惺惺相惜。”
“不知国党方面对此作何看法?”郑良哲对国党何谓极其熟悉,很想知道在得知此事之后,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
西傅家甸区《韩医生诊所》。
徐南钦坐在诊室内说道:“路明身首异处。”
“需要找机会抢夺尸体吗?”
“池砚舟负责收敛尸身,也找仵作前去缝合头颅,倒是不用我们再想办法。”
韩医生想劝慰两句又觉得不好开言,路明死在冰城,徐南钦什么都没有做。
虽然韩医生知道这是正确选择,可当事人所承受的煎熬,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千百个理由,数万种解释。
都无法改变你无动于衷的选择,徐南钦不知日后到了阴曹地府要如何同路熋解释,或许路熋不会责怪他,会夸赞他处理事情有所进步,可心中困苦岂是三言两语可以排解。
徐南钦的专业性迫使他将心事藏起,开口说道:“三人刑场结拜,豪爽洒脱。”
“路明居然和红党结拜?”
“是。”
“他的两个哥哥可都是死在红党手里。”
“那就不得而知了。”徐南钦、韩医生不是猜不到,而是不能猜。
韩医生叹了口气道:“路上也算有人同行,我们也可放心些。”
“但今日刑场陆言也在。”
“警察署怎么参与其中?”
“不清楚。”
“会不会是警察厅特务股,想要借用陆言的审讯能力?”韩医生也听闻陆言师承初村涼介。
“有这方面的可能,但不能确定是否如此,后续应多加小心。”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