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府上又是走水,又是进贼,还刚好选在你不是府上的时候,很难让我不觉得他们是故意为之。”袁夫人面色凝重。
她们甚至还能听到袁府里的护卫喊“别让他们跑了”、“别让他们伤到郡主”类似这样的话。
从花厅出来,魏若看到府内下人匆匆而动,都是往后院的方向跑的。
“夫人,你怎么样?”袁正勤进门先关心妻子的情况。
“什么东西丢了?”
“我们没事,袁夫人,前院没出什么事情吧?”云氏关切道。
这话说得狠绝,一点儿面子都没给魏清婉留。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现在就派人去追查这些贼人。”
“我没事,府里也没有人受伤。”袁夫人道。
“此二物确不是特别贵重之物,但却有同一个出处。当年徐国公府被抄,所抄之物皆被收入国,而后的一段时间里,这些物件便陆陆续续被皇伯父赏赐给众人,我父王也得了一些,这残梅傲雪图和这把匕首便是我父王赏赐得来的当年徐国公府之物,在我出嫁之时与其他的嫁妆一同随我来了台州府。因为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我也不曾上心,直到方才对照嫁妆单子确定失窃之物的时候才发现此二物皆是由此出。”
“那些贼人入府后,并未伤及任何人,唯有房失窃了两样东西。”
魏若神情淡定地拿起茶杯品了一口,然后反问:“在这里危险,你出去就能安全了?还是你打算找个柜子躲起来?”
魏清婉委屈地咬了咬唇,然后转过头眼睛红红地看向云氏。
“无人受伤,没什么大事,不过今日府中杂乱,怕招待不周,就不久留魏夫人和两位魏小姐了。”袁夫人道。
“既如此,我们更应该追查这些贼人的去向,将他们缉拿归案才是。”袁正勤道。
袁正勤正要喊人进来就被袁夫人拦住了:“夫君,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不要声张,你命令下去,对外只说前院走了水,后院进贼人的事情不要外传出去!”
今日一早他出门视察去了,等收到消息赶回来已经晚了。
“一是残梅傲雪图;一是一把名为龙图的匕首。”说起这两件东西,袁夫人眉头紧锁。
袁夫人摇头:“我也想不明白,徐国公和世子已经故去十多年了,当年与此事相关的人株连的株连,贬职的贬职,隐居的隐居,为何到如今会有人费尽心机为当年的旧物费神。”
还是说这其中另有蹊跷?
“魏夫人,两位魏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袁夫人致歉道。
这绝对是进了贼人,而且还是非常棘手的贼人!
可是究竟是什么人会如此胆大包天,大白天地跑到知府府上来闹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消停了。
“夫人不想我声张是因为觉得这些人是与当年徐国公府有关的故人?”袁正勤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与当年的徐国公府有关联,但这些人身手不凡,连跟随我多年的王府高手都奈何不了他们,而他们却并没有伤害到我府上的任何人,故我觉得他们于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要这两件东西罢了。而此二物于我并无用处,给了他们也无妨。”袁夫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