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刚到。”
“老样子?”
“走。”
池砚舟今日在心中将目前任务,分为两个部分。
首先则是搞清楚,组织被抓同志究竟是谁。
以便特委能够快速准确锁定与其相关的成员,通知他们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免得到时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其次才是探听审讯进展。
毕竟审讯一事饶是王昱临也难探查。
相对而坐池砚舟直问:“可有消息?”
“根据当日负责参与抓捕行动的人员讲,被捕之人是男性,不到四十岁。”
“有没有体貌特征?”池砚舟问的很直接。
你只有坦荡。
才不会露怯。
你是为金恩照打听消息,怕什么?
王昱临声音刻意收敛:“听口音是南方人,个子不太高,带有一副厚框眼镜。”
“身份查明了吗?”
“大哥,特务系能告诉我吗?”王昱临无奈说道。
知晓姓名自然是最快锁定的办法。
可显然目前难得消息。
但池砚舟却装作很诧异的问道:“西园街被抓,住所一查不就知道了?”
“好像人不住在西园街。”
“那怎么是在西园街被捕的?”
“这就不清楚了。”
“审讯此人开口了吗?”
“这消息都保密。”
“你少打马虎眼。”他不信判断不出来。
王昱临一副拿池砚舟没办法的模样道:“特务系警员没有后续行动,应该是还未开口。”
“多帮忙留意一下特务系警员动向。”
“你们特务股不会真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这功劳一事,不就是争来抢去。”
“别到时候署内知道是我吃里扒外,能有好下场吗?”
讲真的。
与组织任务相比较而言。
王昱临下场如何他不在乎。
无声处听惊雷、暗地里起波澜,融入、剥离。
融入假扮朋友!
剥离方为敌人!
不可迷失自我,被虚假感情左右。
“说你有问题要讲究证据,没
证据顶多是将你辞退,大不了到时让金队长把你弄进特务股,此前因夏婉葵一事警员有死伤,正需要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