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加持家?”
“但是属下监视时并未发现她将家具带回住处,课长可命宪兵前去她家中搜查,看能否找到那个凳子。”
“你认为凳子内有情报,被其送给红党成员?”
“显而易见!”池砚舟表现的非常肯定。
“那如果是有人泄密情报给郑可安,你认为谁最有可能?”
面对这个问题,池砚舟一时间有些语塞。
“为何不回答?”住田晴斗催促。
“属下其实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情,但却没有值得怀疑的人选。”
“是吗?”
“首先说屠博,奉天人员最早就是由其抓获,才会有后续一系列的事情,他不可能是内鬼。”
“合理。”
“其次再说陆主任,属下虽对陆主任有成见,也巴不得能借此机会泼脏水,报当时惨遭用刑之仇。可细想之下难站稳脚跟,也就不好在课长面前班门弄斧,免得影响调查进度和方向。”
陆言知晓此事很早,他若想要通知红党机会多得是,根本不可能等到今日,导致牺牲旧货仓老板才能破局。
这你如何怀疑?
池砚舟继续表达自己看法:“最后再说杨顺,他是警察厅特务股警员,属下与他打交道时间较早,且当时红党爆炸一事,杨顺受伤不轻,不可能是红党成员。
至于属下我想课长应该也了解我的情况,从警察署到警察厅属下工作兢兢业业,早前配合李衔清多次立功,后在金恩照带领下亦是有所斩获,再说红党爆炸一事,属下同样死里逃生,又岂会是内鬼。”
“按照你如此分析,岂不是你四人都清白。”
“属下确实如此认为。”
目前遭受调查池砚舟当然是想要脱身,但你要明白处境。
若是寻常情况你找替死鬼是最优选择,不仅你需要找,负责此事的人同样需要结案。
但你此刻面对住田晴斗!
宪兵队特高课课长!
多说多错。
因此池砚舟的处理方式便是,我不攀咬任何人,但同样表示自身清白。
至于后续如何调查,那不是他应该关心的问题。
确实池砚舟所言都有一定的道理,住田晴斗最后问道:“你最排除谁?”
“屠博。”
“为何?”
“属下和屠博是互相监督的搭档,他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想来是难以逃出我的眼睛。”池砚舟更加相信屠博,那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住田晴斗后续让池砚舟离开,提审屠博。
所问问题相差无几。
但同样重点询问:“你负责监督池砚舟,可曾发现异样。”
“未曾发现异样。”
“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