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新京来人由台阶之下而来。
金恩照嘴里低声暗骂:“就是此人惹恼股长,让我平白无故挨了顿骂。”
“那他为何今日又来?”
“谁知道。”
“就怕又惹得股长不喜,最后还是要将邪火发泄在队长身上。”
“快走。”
金恩照脚步加快,带着池砚舟离去。
只是池砚舟心中暗想,此人为何如此执着,警察厅特务科的态度显而易见。
你说保安局施压?
理应不会。
若是保安局施压只怕科长不便如此草草结案,且盛怀安对调查结果较为满意,如此看来不存在问题才对。
可此人却纠缠不休。
着实令人不解。
但有关此事盛怀安不做解释,二人不便相问,只能跟着金恩照在外晃荡一日。
晚上收工都不回警察厅报道,直接街面下班。
目送金恩照回去。
池砚舟也朝着家中步行,途径三岔路口得见窗帘信息,确保安全前去地德里。
“是我。”
“进。”
走进房间坐在宁素商对面,池砚舟询问:“可曾监视到新京来人?”
“特委同志当日监视到新京来人,一路跟随至老仁义蒸饺店铺。”
“当时我也在店内。”
“同志汇报时有提供,警察厅特务股队长金恩照在店内这条线索。”
“后续呢?”
“从老仁义蒸饺店内离开,此人前去南岗区铁岭街咖啡店,与一人见面。”
“谁?”
“南岗警察署特务系主任。”
“陆言!”池砚舟没想到此人居然会同陆言见面。
宁素商点头表示:“新京来人名叫秋志用,是陆言在新京中央警察学校受训时相识。”
“秋志用什么身份?”
“他早前其实没有什么身份,经过特委加急深挖,新京方面同志告知信息,秋志用可能最早与警务司麾下的兵事恩赏室成员有联系。”
“暗探、密侦?”
“大概率是。”
“现在加入中央保安局?”池砚舟问道。
“应该是秘密加入中央保安局,成为最基层的密探。”宁素商话语没有太过笃定,毕竟有关保安局的情报知之甚少,短时间内确实难完全锁定。
池砚舟再问:“苏良材日本人身份能确定吗?”
“真名安引雄太,伪装潜伏多年。”
“由此可见推断无误,苏良材、秋志用都是中央保安局成员,苏良材在冰城死亡,保安局不便出面调查,安排秋志用前来督促警察厅负责侦察。”池砚舟觉得目前事态比较明朗。
“没错。”
“可我有两点不明。”
“你说。”
“秋志用显然是受到中央保安局的委派,前来冰城警察厅催促、协助调查,可傅应秋、盛怀安已经给出答复,且给我的感觉是保安局能接受的结果,为何秋志用还在纠缠?
第二个问题便是他为何同陆言有联系,陆言的身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