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典里写,由于褚校生意不错,过了几年,他的厂子再次进行了扩建,或许是当时改动了这个池子,这才导致了在五黄年份遭遇了大火。
褚钰的目光在这池子上扫了一眼,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大伯的工厂顺便还给赵昌龙去了个电话,让他帮自己办点事,挂了电话,褚钰便回家陪父母亲和爷爷聊天叙话去。
褚刚一辈子没跟妻子陈梅分开,初到南山居的时候,被这里面的景致给惊了个不轻,别墅虽然是奢华而方便的,但自家的老房子住惯了,老人一时还真难以适应。
好在身边的人贴心,褚岚一家都是孝顺的,褚岚和父亲关系一直都和睦,褚钰在陪老人的时候又贴心,时常讲些公司成立时候的趣事给她听,吴芳白天也陪着他去茶楼或其他地方走走,看看景致。
他一来并不寂寞,二来这别墅里有褚钰布的风水阵,夜里睡眠异常得好,住了几天倒觉得心情愉快。
只是挂念老伴是难免的,但褚刚这次是真的被两个儿子气到了。
他狠了狠心,想要晾老伴一段时间,反正老伴她住在小儿子家里,不缺吃喝。但小儿媳妇刘琳是个什么性子,他却是清楚,只怕是,不用多长时间,老伴陈梅一定受气!
不过,不给她点气受,他能知道哪个儿媳妇好?
这么想着,褚刚也就安心住下了,褚钰自然支持爷爷的决定,她从旁一笑,也是等着。
等着看好戏。
她一番精心设计,肯定想要等着看好戏。
安庆集团的人一大早就去了建材市场,他们是去找褚康麻烦的,而且带头人还是李远。褚康见他来了,原还想拉着他细问那天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谁想李远二话不说,给带来的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来到店门口,就把店门给堵了,不让顾客上门。
他们也不打,也不砸,就是门神一样地堵着。
褚康在建材市场里是属于耍横充痞抢来的客户,一些同行对他意见很大,但是同行却拿他没办法,因为他和安庆集团底下的人有来往,再加上他那个店铺也不知道是不是位置好,生意一直不错,他来建材市场的时间不算长,生意却做的比别人好。
他上头还有褚校护着,自然更没人敢动他了。
如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惹怒了安庆集团,被人家这么整,同行们看着都在背地里偷笑,悄悄议论,说他好日子过到头了。
其实,褚康的好日子也的确是过到头了。
褚康急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在安庆集团的人面前耍横,只得上去小心翼翼地询问,是不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李远冷笑一声,看向他,“你说呢?我真是搞不懂你,褚小姐的亲戚,这得在苏市沾多少光?不好好珍惜也就算了,怎么想到要找她的麻烦?我昨晚就告诉你了,褚小姐不是好惹的,你还想让我去找她的麻烦!好笑,她当初独闯我们越天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混呢!”
李远也不隐瞒这些事,这是褚钰的意思。
她这次就是要镇住两家人,要他们全面地认识一下她在苏市的能力,让他们不敢也不能,在自己上学之后,来找父母的麻烦。
还是那句话,褚钰人有点懒散,她不喜欢麻烦,遇着麻烦她是能避就避,避不了就直捣源头!
而同样是这一天,褚校的厂子里也出了事。
去的人还是安庆集团的,奇怪的是,他们不打人,也不威胁人,一到了厂子里就对着仓前建的水池子,一通打砸,池子被拆了不说,还被填埋了起来。
这让褚校惊惶之余,摸不着头脑——自己厂子的池子得罪安庆集团了?
他慌忙上去问发生了什么事,对方也不跟他啰嗦,把事儿一说,“你得罪了褚小姐,褚小姐不发话,你的厂子暂时不能开工。”
说罢,一群人便冲进了工厂车间,把工人们都给赶了出来。
不能开工,那就不能赶制订单,出不了货,这违约金可是付不起!
再加上,还不止是违约金的事,跟大集团合作,人家是很看重合约精神的,如果不能按照合同日期出货,那褚校和大集团之间的合作也算是告吹了。
褚校又气又急,他和褚康不同,以他的千万身家,在苏市是小有名望,当即便大怒地威胁说要报警,要让敬茶处置这件事。
安庆集团的人一听便笑了,同情地看着他——傻了吧?褚小姐有安庆集团护着,在白道看风水结识的人脉不比你多?知道她风水大师身份的人,傻了才敢触她的霉头!
果然,褚校电话一打,碰了一鼻子灰。
没人肯帮他,一听就挂了电话,有人叹着气劝他,赶紧给褚钰赔礼去,甚至有人暗暗透露了褚钰的另外一重身份。
褚校傻眼了。
什么风水大师?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褚康气急败坏,给褚康打了电话,两人一联系,这才知道都遭了秧。褚校在得到丈夫的电话后也赶了过来,两家人聚在一起,又是怒又是惊。
谁能想到本是褚康委托了安庆集团的人要去盛煌集团搞点事,给他们两家人出口恶气,结果却被反过来整治了?
谁又能想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不仅苏市的安庆集团一力护她,连那些平时交好的政商要员也没一个敢得罪她的?
“风水大师?”褚校气笑了,“这不就是骗人的吗!居然还真的有人信!”
他当即带着母亲陈梅和弟弟褚康一家,去了南山居,要找褚钰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