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门只开了半张脸大小的缝,可外头的这帮人,还是能看到门内那具秀美的胴体,青丝薄纱下那白皙的肌肤,让人血脉喷张!
其中一人用激动的口吻问道,“这位娘子,方才听到那凄厉的惨叫声,似乎从你这里传来,所以,我们都来这里看看,怕你有什么危险!”
“叫声?没有啊!”里面的女人用酥软的声音说道,“你们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我们听得很清楚,”站在前方的人搓了搓手,“就怕娘子这里,会有人欲行不轨!”
“哎呦喂,我还真是多谢你们了,如此关心我这个寡妇!”
屋内的那个寡妇发出了一声娇喘,然后轻声笑道。
她将大门开了,用那媚眼如丝的眼神,瞟了那些人一眼,“那声音是没听到,不过,家中正好煮了茶,各位不介意,就进来喝点,以后还得靠各位多多照应!”
大门正好开到了跟这个寡妇身体宽度左右的大小,更让众人神情兴奋的是,这女人身上的穿着,将那丰润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
那个寡妇站在门前,一只手搭在门上,她身上只穿着抹胸长裙,那对山峰浑圆饱满,胸前是一条深不可见的沟,加上了那妩媚的笑容,让在场的人看呆了,不自觉的留着口水。
这女人的皮肤白皙滑嫩,似乎轻轻一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那女人侧着身子,做出了恭迎的动作。
“不介意,不介意,我正好有些口渴!”
“对,对,对!”
有人将那些讨好人推开,一副鄙夷的目光,“我们此番是来看这位娘子,是否有安危的,既然没事,那我们就放心,”
他指着众人,“喝茶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娘子安危相比较,”
“那你就别去,”那人被众人推到后头。
“别吵了!一帮人在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人群中又有人喊道,
“既然这位娘子没事,又备了茶,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有人直接往里走,见到这样,其他人也躁动了起来,推搡着往里面走。
“别推,你干什么,我先进去!”
大门顿时挤了好几个人,后面又有人再推,
“让我先进!”
“凭什么,我先!”这些人都想进去抢一个好位置。
他们推搡的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站立在门边的那个女人。
那些人的脑中,早已跟着妩媚的女人在品茶,高谈阔论,叫声连绵。
那个女人抬起纤细的玉手,“各位不必如此争抢,里面有的是位置,只不过,坐我身旁也就两个位置。”
一听到这话,这些男人更加地激动,谁都想抢那位置。
“都走开,那位置是我的!”
“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身材矮小的打更人在这群情绪激动的众人身后,怎么也挤不进去,他嘴里骂骂咧咧地,然后狠狠地敲了一下手里的铜锣,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让争抢入门的那些人愣了一下,生怕这声音把其他人又引过来,
他们将目光转向了打更人,狠狠地瞪着他。
那个女人挺起胸膛,面带微笑,手掌在肩膀和大腿上轻轻摩擦,用那让人听了身体发酥的声音说道,“都别争了,一个一个的,慢慢进来、”
那些人也不再推搡,整齐地往屋子里面走,丝毫没有怀疑。
“让我们好好品品这位娘子泡的茶。”
外面的人都进来后,那女人轻轻的关上门,一阵阴风袭来,将她头发飞散,那双美眸突然消失了,只有那灰色的眼白,脸上的皮肤也黯淡了下来。
京都的清晨,经过一夜的细雨,绿叶上布满了水珠,晶莹剔透,宛如珍珠那样。
斩妖司的困妖狱内,李怀运正在牢内来回踱步,待了一晚,没一个人过来,他还想解释什么呢,现在什么也不用解释了。
让他想不到的是,连木鸢也没人来见,这女人怎么也是舵主,还是司政的女徒弟,怎么现在完全不理了。
木鸢躺在石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老头也真是,我不就帮了个忙吗,干嘛要把我关在这里,也没人过来关心一下。
她看着还在来回走动的李怀运,“你能别走来走去的嘛!真烦人!如果有空,不如再跟我聊聊那力学理论,对了,还有你说的以蒸汽作为动力,来推动机械。”
李怀运舔了舔嘴,他此时早已口干舌燥的,昨晚跟木鸢谈了大半夜的知识,想不到这个女人对此兴趣,居然如此之大,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
他已经把知识灌了一大半给木鸢,这女人却依然向他索取,根本不给任何休息的时间。
两人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过得就跟那纯粹的兄弟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