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砺又开口道,“明天家里办宴会,我也得去,必须二十四小时在我的视线内,我随时需要用到。”
简希曼攥紧了拳头,回头就要质问,就见傅砺拿出两张照片,丢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她垂眸一看,是昨天早上傅砺把她压在床上的画面。
他的拍照手法非常刁钻,分明是简希曼反抗的动作,可抓拍的那瞬间,就像是她主动去吻傅砺,乍一看照片里都是暧昧。
简希曼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气得嘴角直抽抽。
傅砺合上杂志,架起腿看着她,明明死不要脸,却又理直气壮,“怎么了大嫂,看这样子有异议?”
简希曼强颜欢笑,“没有,弟弟说得对,长嫂如母,照顾照顾是应该的。”
说完她把照片收起来,双手一合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傅砺看她那恨不得把照片当做自己的样子,喉结滚了滚,似笑非笑。
简希曼下楼了,傅砺就去了隔壁的主卧,手下从暗门进来。
瘫痪的傅立恒也是傅砺的人,傅砺不避讳他在场。
手下说,“爷,简希曼的资料查了。”
傅砺翻开看。
“乡下来的。”傅砺回想起跟简希曼对手的场景,她一举一动,肌肤那么娇嫩,哪里像是乡下来的。
手下道是,“对,她是简家那老男人跟保姆的私生女,偷偷养在外边,最近因为简菲儿要嫁过来,才让简希曼回来的。”
傅砺闷笑一声,“才二十四岁,力气不小。”
想到什么,手下又道,“哦对了,简希曼读的时候一直有兼职,过年的时候给村儿里杀猪。”
傅砺,“……”
难怪那绳子那么难解,感情当时把他当猪绑的。
简希曼的资料一眼就能看完,没什么好看的,傅砺收起来递给手下。
手下前脚一走,简希曼就开门进来了。
看见傅砺,她问道,“怎么还没走?”
傅砺面不改色道,“跟我哥说会话。”
简希曼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权当傅砺不存在一样,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动作熟练的给瘫痪在床的傅立恒擦拭身子,刷牙洗脸。
傅砺在旁边眯眼看着。
简希曼动作细腻而缓慢,好像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
傅砺莫名的心头不爽,脸色微沉,“好歹是个少奶奶,这种事也亲自来?”
简希曼背对着他说道,“保姆只负责给她解决生理问题,其他都不怎么弄,我给他擦干净点,晚上能睡得着些。”
傅砺冷嗤,阴阳怪气道,“倒是很善良。”
“谢谢夸奖。”简希曼皮笑肉不笑。
傅砺抿了抿唇,起身离开。
见他要走,简希曼可算是松一口气,问道,“弟弟,要走了?”
傅砺冷飕飕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要留我过夜?”
“那倒不是,来送送。”简希曼给他打开门,“您慢走。”
傅砺咬了咬牙,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拖到跟前。
床上的傅立恒立即闭上眼,装作没看见。
傅砺摩擦着她的下巴,不急不缓道,“别给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乖一点,听话一点,说不定我对就厌倦了,很快就会放了。”
简希曼故作乖巧,“好的弟弟。”
傅砺怒极反笑,眼神阴森森的。
走出别墅,他就冷冰冰的吩咐手下,“给这儿换个保姆,伺候傅立恒的吃喝拉撒,另外让傅立恒告诉简希曼,没事别让她去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