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没想到赵玉庭也会被叛,他可是不记前嫌,重用于他。
“现在还只是怀疑,但他没来,这就说明有问题。”
人到不齐,看来问题非常严重,赵括站起,眼神利锐地扫视全场,神识释放,让大殿众人感到压抑。
“命令封锁全城,只进不出,警察局全员出动,有嫌疑之人发抓后查。”
这会开不成了,连县政府都有那么多人与人勾结,只能先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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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动作很快,封锁四个城门,四个政府部门领导正在收拾钱财,准备跑路。他们自从知道赵括没死回来后,就心里恐慌,还派人联络赵玉庭。
可他们动作快,赵括的动作更快,在这个时代可不管你罪证齐不齐全,先控制在说。
四人一个都没跑,连同他们下属也一并控制,县城各部门也开始自查,警察局开始搜集罪证和审问。
赵括也没闲着,带着人来到第三团驻地。
第三团现在乱得很,赵玉庭自从得到赵括回来的消息后,就叫来投靠自己的人马,准备跑路,公开造反他还不敢。
陈刚得到消息带人阻止,就形成对峙场面,双方士兵谁也不敢先动手,直到赵括到来。
“主公,您回来了。”
陈刚跑过来行礼道。
“嗯!这是怎么回事?”
赵括见军营两波士兵对峙,问道。
“主公,是这样的……”
经过陈刚一说,赵括走上前,面对第三团士兵,平静地道:“你们是南阳的将士,是守卫南阳安全的,不是私兵,不是为某人服务,都给我各自回营。”
赵括越平静,说明越愤怒,南阳是他的南阳,士兵效忠的对象只有他,可现在都快成了私军,看来还要在军队设政委指导员一职,坚立士兵的正确观和价值观。
无人动弹,赵括几年没来军营,没几个认识他,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说:这是谁,哪来的,是来搞笑的吗?这里可是军营,军政分离,不是军队领导无法命令部队。
大多人看到陈刚给赵括行礼,虽然听不到说什么,但也知道赵括身份不简单,但没人想这就是南阳王,因为南阳王很久没露面了。
赵括尴尬,他没想到会这样,第三团是几年前新组建的,组建后赵括基本上在溪谷,没有来过,才造成这样的局面,士兵根本不认识他。
“这是南阳王,还不集合,拜见南阳王。”
陈刚见状,跑过去大喝道,解赵括尴尬之围。
士兵们被吓了一跳,参谋长不可能说假话,一阵鸡飞狗跳后,排好队,再也不敢分什么阵营,想跟随赵玉庭,前提是赵括真的不在了,现在回来了,谁不敢有小心思,毕竟这社会皇权根深蒂固,谁不怕。
“赵玉庭呢?怎么没见到!”
赵括等军士排好队列后向陈刚问道。
“赵玉庭已经跑了,他本想带一个营走,被我以没接到命令,军队私自大规模调动为由拦下后,只带着几十个亲兵走了,我没有理由阻止,毕竟他是第三团主官,没有造反前,我无法抓他。”
陈刚解释道。
“立即派人追,知道我回来就想跑,这是心虚。”
赵括厉声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