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没想我。”陆肆与吸了一口烟,冲着手机里的盛洛梨冷笑了声,“擅自逃出别墅,你当我是死的?”
他的声音低哑而危险,一双黑眸盛着火光,紧紧盯着新婚小妻子。
只要想到这小东西心里没他跑出去野,就恨不得把人往死里蹂躏!
盛洛梨惊惧的望着陆肆与,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我只是和小姐妹去游乐园散心,想自由也不可以吗?”
“你的自由在取悦我之下。”
陆肆与灼然的凝视她湿漉漉的杏眸,口吻冷冽:“听着,我心情好可以捧着你,违抗我的命令,你只能被软禁在家。”
他出差前叮嘱过盛洛梨按时给他电话,让他听听声音。
盛洛梨倒好,把他说的话统统打包丢进太平洋去了。
玩,就知道玩,游乐园是她老公?
陆肆与突然霸道强势的宣布,“在我回家之前,你每天活动的场所被限制在别墅八楼。”
行事果断,说一不二的陆肆与野蛮惯了,他绝不接受盛洛梨心里没他。
突如其来的软禁让本就情绪低落的盛洛梨近乎崩溃。
“我是你买回来的女人吗?”她颤着身子,泪水在眼眶打转,“你知道我有不习惯婚后生活吗?为什么同样的年纪夏然能读大学,而我只能在床上为你服务……”
说到最后一个字,盛洛梨的声音顿时哽咽,泪水大颗大颗砸下来。
隔着手机,陆肆与凌厉的目光都被她的泪水烫热了。
他掐灭香烟,冷冷的低吼:“该死的,盛洛梨,我什么时候轻贱过你?让你在床上为我服务?”
“你没有吗?”盛洛梨细数陆肆与的禽兽行为,“你哄着我用西瓜味的套,还带我去浴室帮你……”
“那是夫妻间的情趣。”陆肆与一双寒眸紧盯着屏幕里哭成泪人的小姑娘,“跟我做很委屈你?还是你心里在想着那个叫阿煜的野男人?”
又来什么阿煜,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我不要跟你打电话了,你简直不可理喻。”聊到现在,盛洛梨只觉得他们之间有代沟,沟通不来,下意识的想躲起来封闭自己。
陆肆与却认为她的逃避恰恰是心虚的表现。
男人满脸寒冷,冷冷的勾唇,“新婚两天,你就躲我了?”
“……”盛洛梨不想说话,没回答他。
“你不想和我打电话,想和谁打?那个叫阿煜的?你今天去游乐园也是为了纪念和他相恋的过往吧。”
陆肆与脑补了一场青春爱情电影。
“盛洛梨,你男人真多啊。”
陆肆与用一副她已经出轨了的表情看她。
“……”盛洛梨满脸无奈。
她明明表达的是她想工作想读,陆肆与好像发癫了一样抓住“阿煜”这个话题不放。
既然这样也没有必要聊下去了。
“骂完了吗?”盛洛梨表情厌倦,声音又低又冷,“我累了,挂了吧。”
陆肆与愤怒的冷笑:“我是不是把你宠的无法天了?别忘了是谁替你还的债。”
他伤人的字眼在某种程度上和药店阿姨说的话不谋而合。
盛洛梨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底的郁闷难以掩盖,“对,我就是一个合法的妓女,陆先生想怎么操控我都可以,哪怕我累了也必须陪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