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思忖片刻,沉声道:“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把燕京那一帮子老家伙也喊过来吧。”
章老神色一怔,踌躇道:“你不是不喜欢那些老家伙的官僚作风吗?”
“不喜欢归不喜欢,中医的崛起着落在小师兄的身上,我们两个老家伙能做的就是为他保驾护航,那些老东西虽然官僚了一些,但再不喜欢,毕竟人家手中握着实权,我们就算再委屈,也要为小师兄铺好路啊。”
胡老意味深长的说道。
章老恍然大悟:“你是说小师兄的中医执业资格?”
胡老缓缓点头,眼神中含着一丝忧虑:“小师兄救人心切是好事,但他现在连行医资格都没有,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若是被有心人查到根底,小师兄的麻烦可就大了。”
“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光顾着开心去了,要是有人拿这个做章,小师兄恐怕还要吃官司呢。”
章老脸色一紧,缓缓点头道:“趁着这股热议,也是时候跟燕京的这帮老家伙打打交道了,中医执业者资格考试在即,只要趁着没被人发现之前,尽快帮小师兄拿下资格证,那一切问题都都不是问题了。”
“哪有那么简单啊,现在的手术也划分等级,小师兄就算拿到助理医师资格证,也是没有资格为病人手术的。”
胡老摇头轻叹,情绪激动的说道:“现在有本事的人却局限于没有那一纸证,而有证的人却未必有那个本事,尸餐素位,拼资历,比资格,着实让人痛心啊。”
章老也深有同感,苦笑道:“目前就是这种社会现象,我们也没有办法,别说医生了,现在就是大学生就业,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连个工作都找不着,话说回来,所有的单位都不愿意接收没有工作经验的学生,他们又哪里来的工作经验?可这已经关系到上层建筑的宏观调控了,也不是我们两个中医能够左右的,听说国家已经决定进行医疗改革,但愿能有所改进吧。”
“没用的,医生是个很特殊的职业,可以说决定着很多病人的生死,所以这些熬资历的硬杠杠是不可能更改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不能说是错,我倒是觉得有些特殊人才应该采取特殊对待,像小师兄这样的,不说做个主任医师吧,当个副主任医师完全没有问题嘛,这个问题还是等燕京那帮老家伙来了后,和他们好好议议,让他们在领导耳边吹吹风,能不能出台一个特殊条例,最起码为小师兄争取到一个主治医师的资格吧。”
胡老禅精竭虑的为丁宁的未来策划着。
“胡老所言甚是,每每想起小师兄这样的人才,却限制于那些条条框框里,我也是深感痛心啊,但小师兄毕竟还年轻,也不需要这么着急吧,年轻人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会不会更好一些?”
章老虽然很认可胡老的想法,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也是,操之过急或许对小师兄也不是什么好事,是我太过于急切了,哎,我只是太想看到中医的崛起了,才有了揠苗助长的心思。”
胡老忍不住苦笑一声,摇头轻叹。
“行了,你的气血旺盛,面色红润,不说活到一百多岁,活到一百岁绝对没有问题的,你就别杞人忧天了,就算我们都老死了,不是还有小师兄这样的后来者嘛。”
章老还以为胡老得了什么绝症命不久矣,仔细查看后却没有发现问题,不由好笑的安慰道。
“哎,年纪大了,就是爱胡思乱想,行了,我们还是专心看小师兄为中医扬名吧。”
胡老收敛心情,和章老再次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直播上,两老头守着电脑看直播,这画风也够违和的。
此刻的丁宁已经用针灸作掩护,施展了截脉手,封住了王国良的痛觉神经。
“丁医生,我有没有知觉了。”
王国良有些紧张,虽然接驳经脉很疼,但那种疼痛感却让他觉得很踏实,乍一下再次没有了知觉,让他惶恐不安。
“别担心,我这是使用了中医麻醉方法,能够维持两个小时的时间,让你没有知觉,不会有任何后遗症,放心吧!”
丁宁微笑着说道,那笑容让王国良的心为之一定,感激的说道:“谢谢丁医生。”
他是个军人,对医术一窍不通,自然不会知道没有任何后遗症的中医麻醉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直播画面一传播开,整个医学界都为之沸腾,很多西医执业者再次展开了口诛笔伐,认为丁宁虽然医术不错,但中医麻醉纯属无稽之谈。
就连很多中医执业者也惊疑不定,不知道丁宁所说的是真是假,当年的华佗发明了麻沸散,才敢应用于手术当中。
丁宁不开刀,不用药,正骨、接驳神经系统已经够惊世骇俗了,现在又闹出个什么中医麻醉,仅仅是用一根银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中医执业者的沉默,让那些信奉西医的人们又开始了轮番轰炸,大骂丁宁是骗子,一些立场不坚定的喷子们也开始跟风,大肆辱骂丁宁,舆论又开始了反弹,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就在胡老和章老吹胡子瞪眼准备发帖时,丁宁的粉丝后援团由雨过天晴第一个发帖而开始发力,声援丁宁。
雨过天晴:“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没有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也从侧面代表着你们的无知,无知不是你们的错,但卖弄你们的无知就是你们的错了。”
蚊子打大炮:“真是可笑之极,之前口口声声说宁宁是个骗子,结果呢?打脸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