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那两人偷欢时,让小诚把那个黑眼皮引到那房子前,至于后面的事,我并不知情。不过,结局是我想看到的罢了。”
还有那把刀是她从窗户后面扔过去的,那两人只顾得偷欢,也没注意检查条几上多了一样东西。
没想到老天都助他,一切都是那么的天时地利人和,时机正好。
元舒心说完,扭头就走。
贺云迟沉默半晌,跟在她身后。
“贺云迟,你也不用觉得我狠毒,谁要想对付我和我在意的人,我就对付谁。”
元舒心说着,扭头看了眼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你也不用为难,反正咱俩就要离婚,以后一别两宽,我也不会再丢你的人。”
贺云迟心里又抽了一下,当没听见离婚两字,说,“段家仁夫妻来咱家道谢,买了好多好东西,我都给你留着呢,谁也没给。”
本来想等她发现呢,结果她都没注意。
元舒心:“”
这话题岔的有点快啊。
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感动。
“不用,都是你的功劳,你自己拿着吧。”元舒心一直认为这就是贺云迟的功劳。
她只是还段家夫妻前世的一个人情。
贺云迟心里一窒,他刚才肯定惹她生气了,不过他也不会哄人,该咋办呢。
元家二房那边一片乌云惨淡,哭天喊地,丝毫不影响元舒心。
第二天元舒心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城里,打算从宗记那打探点情况,顺便再把租的房子退了。
贺云迟带几个孩子去买返程票,元舒心带着礼物自己去了宗家。
现在,几个祸害已除,至于元大宝,那就是个窝里斗,元二婶虽然在城里待过几年,也就只能嘴上骂骂人,元琴琴现在愁着父亲的事,暂时也没时间再找人弄她,
元舒心就安全多了。
宗家,元舒心从宗记那里了解到,元中武这次死刑可免,坐牢是免不了了。虽说他是正当防卫,可属于防卫过当,人家是用手打,他是动刀子,十多年的牢里蹲是跑不掉了。
她还从宗母嘴里听了一个大瓜。
元中武不仅作风问题严重,还伙同宋厂长一起偷卖国有资产买房子和那女人偷欢,这个罪责也少不了,判几年,还不清楚。宋厂长也被调查了。
总之,元中武数罪一起,没个二十年的是别想出来了。
还有,元二婶竟然和宋厂长也不清不白。
元舒心惊讶地张大嘴巴,难怪当时她找二叔要账,宋厂长还数落她,明显向着元中武,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啊。
二婶除了晒得黑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打扮起来也挺妖娆,能被宋厂长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看上,也正常。
那天要不是宗记强压着让元中武把钱给元舒心,估计她要到钱还真不太容易。
“二叔的工作是要给元大宝吗?”元舒心问。
“没有,他犯了这么大的罪,被开除了,他的工作谁也不能接替。”宗记说着有些遗憾:“舒心,这个工作你当时要接多好。”
听到这个工作不会落到元大宝头上,元舒心开心地抿嘴笑笑,“我也没办法接呀,我要随军去我丈夫部队。”
从聊天中,她知道宗明扬没有把她的事告诉他的父母。
宗记了然,笑着说了声好。
“宗伯伯,厂里垫的钱, 我二叔这工作也没了,你当时可有让他签些什么字?比如他还不上钱时,是否家人来还?”元舒心试探着问。
“舒心,这你就别问了。”宗记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