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洋却瞪眸看去,“死你个头!真要是那样,你就是百死莫赎!这件事还是等家里的消息,我们这里不要太过激进,就这样。”
张恪顿了顿说道:“事实证明她的确不一样……”
秦歌却笑了笑,“如果真的是她,也没什么不好,莫家等了一代又一代,我们也跟着等,真不知道所谓的回归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我们能解开这个谜题呢?听上去不是很刺激吗?”
柳洋直接起身,“你就刺激吧,我得回老宅一趟。”他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情,迫切的想回去探听探听消息。
苏哲却及时拽住了他,“你急什么啊?如果家里不想让你知道,回去了也是白搭!更何况老爷子们最近都忙着张罗十年一会呢,你去了也是添乱,没人会理你。”
柳洋怏怏的坐下,“行,我懂了,怨不得张恪闷不吭声呢,老爷子们不信咱们几个小的,就算真有消息也不一定能传到咱们这儿来……对了!苏苏你小叔呢?他肯定比咱消息灵通,你找他问问呗!”
经柳洋一提醒,张恪和秦歌也无言的看向苏哲,被三人这么盯着,苏哲只好道:“行,整好明天我小叔回京,我逮着机会问问看。”
……
莫倒是毫无压力的一觉睡到了傍晚,即便没有艳三娘叫她她也自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张恪四人远远的坐在吧台那边,屋内的灯光柔和,四个风格迥异的美男子坐在一块,还真是赏心悦目。
抱着抱枕默默清醒了一会,瞧了一眼挂钟,莫这才起身走了过去。
“诶莫你醒了啊,你这睡眠质量可真好,一下午就给你这么睡过去了,晚上不准备睡了吧,是打算做贼去吗?”
见她过来,柳洋侧身跟她开玩笑,莫伸了个懒腰,“我倒是想,可没那个本事。”
“我可以带你去啊!就怕你不愿意,而且我要是带坏了你,回头张恪也得揍我。”柳洋却是笑道。
莫已经挨着他们坐下,看了看眼神明亮的柳洋,笑容中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坏,表面上看着帅气逼人,恐怕内里一肚子坏水!
莫牵唇而笑,一瞬间竟觉得这样的柳洋很是亲切,就像前世自家弟弟使坏时的表情,面上笑的眼光灿烂,没准心里已经闪过无数算计人的招数了。
接过张恪递来的苏打水喝了几口,莫缓缓道:“谁带坏谁可不一定……”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前世跟着一些老江湖,什么地方没有混过?尤其是江潮,那厮更是纨绔里的祖宗,玩死人不偿命的,往往你被他耍的晕头转向,回过头来还在傻哼哼的对他感恩戴德。
莫能成为江潮为数不多的朋友,可见莫的段数也不低。
柳洋的眼神瞬间更亮了!身体往前凑了凑,“既然如此,正好晚上有个好地方,我带你去怎么样?”
莫看了看张恪,摇头,“下次吧,我得去见见三爷爷。”
柳洋也看了看张恪,忽然硬是跟苏哲换了座位,坐在了莫旁边,半掩着嘴压低了声音道:“莫,我可是真喜欢你,有些话就早早跟你说了吧,这个张恪,绝对不是个好人,你不能什么都听他的!
以前你不认识我也就罢了,现在不一样了啊,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先找我,不能总听张恪的,这人坏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坑你了。
莫老爷子在东城区的老宅呢,老宅晚上谢客,你根本见不着莫老爷子,张恪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去,他自己有地方住,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把你拐去,你看你这么丽质天成、花容月貌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色心大发,对你……哎呦……”
一个冰块忽然飞过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柳洋额头上,柳洋捂着额头哀嚎,“谁他妈打我啊!嫉妒哥比你们帅是不是?”
张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伸进冰桶里,作势缓缓抓了一把冰块,柳洋顿时躲在了莫身后,“想杀人灭口啊?我是不会向恶势力屈服的,就算你威逼利诱,我也一定会向莫揭示你丑恶的面具的!”
张恪收回手,“真有出息,会躲在女生身后了。”
柳洋依旧躲着没动,“激将法对我没用!我乐意躲!”口中这么喊着,鼻子却跟小狗似的在莫的头发上嗅了嗅,又挑起一绺头发,有些诧异于那顺滑细腻的感觉,颇有些傻兮兮的问:“莫,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这么香……”
柳洋的动作被除了莫之外的三人看在眼里,不同程度的都变了眼神,张恪和秦歌几乎同时抓了一把冰块,同时扔向柳洋!
那冰块看似凌乱,实则都往脆弱的地方打,柳洋一时不查,又不好在莫面前暴露自己也是修者的身份,更不能真把莫当挡箭牌,宽大的身体往前一凑,那些冰块顿时都砸在了他身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下手忒狠,我干什么了我?”柳洋觉得很委屈,几个穴道火辣辣的疼,正想抓了冰块反击,那冰桶却被莫拿走了,远远的放在另一侧,杜绝了一场幼稚的“厮杀”。
张恪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安静的时候美的仿佛入画,秦歌淡淡的笑着,金色的短发难掩贵气,蓝色眼睛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俊雅,苏哲则端着一张笑脸,多了几分看好戏的兴味。
莫倒是没察觉刚才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这几个男子还真有幼稚的一面,她看向张恪,跟他确认道:“柳洋说的是真的?晚上没法见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