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血杀叫了一声,可莫毫无反应,一双软绵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早就被扒光了的血杀现在似乎更方便莫作案了,贝齿在他锁骨上啃咬,血杀一双异瞳变幻莫测,红色的似血,黑的似魔。
“莫你怎么了?”血杀压抑着问道,他倒是想推开莫,可手却不听话的很,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就想抱紧。
“你话好多。”莫迷迷糊糊的说道,又一次用嘴堵住了血杀的话,脸上接触到冰凉的面具,莫咕哝了一句“什么东西”,便伸手去摘,不料就要摘下来的时候又被血杀带了回去。
血杀沙哑的声音道:“你不会想看的”
莫此时当然不会细想为什么他不让看,一停下来便浑身难受,她很快忘记了什么面具,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她也一丝不挂。
血杀再也受不了如此引诱,将莫刚刚脱下的衣服垫在石头上,翻身将莫放了上去,紧接着欺身而上
一整夜抵死缠绵,莫和血杀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不过却苦了在树上守了一晚上的狐玖。
若说他们修炼时他是在护法,那后来形势突变,两人滚在一块了他还守着,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了,混迹花楼夜巷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见过的、听过的活春宫也不知道有多少,可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难熬的。
前所未有的直接,让他整晚都焦灼不已,想走,却怎么都移不开眼睛,漫漫长夜,对他来说可真是水深火热了
等到那边的两人云收雨霁,血杀抱着莫在石头上坐了许久,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他才吻了吻莫的眼睛,自己穿好衣服,又用他的斗篷将莫裹的严严实实的,抱着她离开了。
隐在树上的狐玖这才现身,身形飞快的掠到了那个石头上,一双狐狸眼憔悴中带着深深的复杂,再一次低声道:“多管闲事”
他本是正大光明跟到此处,最后却做了偷偷摸摸的树上君子?关键是,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莫一夜未归,男人们都知道她是在后崖修炼,可谁都没想到早晨她是被血杀抱着回来的!
她身上裹着血杀的斗篷,丝凌乱,情事过后的慵懒和毒性过后脸上的苍白都让了解她的男人们一眼就看出生了什么事。
鬼医从血杀手里把人抢了过去,径直抱了回去,血杀没有阻止,可在他想要跟过去的时候,却被几个人同时拦住了。
厉鸣犴眼神凶狠的道:“你想怎么死?”
厉鸣犴敢肯定,绝对是血杀引诱了莫,要不然凭莫的意志力,就算是纤丝虫毒作了,也能先回来,而不是被血杀这家伙染指!从华夏开始他就知道这家伙惦记莫了!
血杀却平静的面对厉鸣犴的怒火,一双异瞳从消失在竹屋的莫的身影转了过来,他道:“如果莫让我死,我没有怨言,如果你想让我死,恕不能从命。”
唐烬冷笑了一声,杀气溢出,“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血杀却道:“我不想解释。”
几人僵持了一会,无形的气势对抗在一起,就算血杀落在下风,脚下依然分毫不动,最后是刑天状似无意的推开了对峙的几人,在几人就要动手之前,刑天道:“你们不去看看莫吗。”
唐烬、厉鸣犴都立即跟去竹屋了,厉鸣犴也跟了过去。
刑天倒是不急着去,想来那里有鬼医也足够了,他只是有点苦恼,他都还没有追到莫,怎么又凭空杀出一个血杀来?
刑天也蹲到鱼池旁边,拿着一根棍子搅动水里的那些鱼,那些鱼倒是有些血性,都聚上来咬他的棍子,虽是自不量力,可逗弄这些只会吃的家伙倒是挺好玩的。
本来在研究早餐的魂落也走了过来,不过他比较暴力,手指伸进水里一搅,那漆黑的能量晕开,差点就把池子里的鱼都杀了,最后却是迦蓝使出金色的佛光化解了。
“拿它们撒气有用吗?”一旁的迦蓝问道,很快又道:“刚才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