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查尔德说:“格兰特将军性格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的正直。我从没听过他说过任何动机不良不正经的话,没开过任何有暗示性的笑话。他的话很正经很有礼貌,都可以在有女士在的场合中说。如果有新人被提拔上来,只要格兰特将军发现这个人道德不好,品质有问题,他都不会任命,无论面对的压力将有多大。”
有一次,当格兰特将军在一个国外的城市组织一个美国军人的晚宴时,谈话话题逐渐转移到了一个充满争议的风流韵事上,格拉特将军忽然起身然后说:“各位,请原谅。我决定告辞。”
如果一个男人有着清晰的头脑,不乱讲话,如果一个女人的思维中没有一点邪念,这将是他们的光荣。
年轻时,艾萨克牛顿曾经和一位著名的外国化学家是亲密的好朋友。他们经常在一起,直到有一天那位意大利人讲了一个肮脏的故事,从此牛顿再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拿破仑说:“当我控制了意大利的军队时,我的少年时期告诉我我有必要保持着良好的礼仪和道德的严谨。我有能力掌管无论是年龄上还是阅历上更优于我的人,我能有这样的成绩和这一点是分不开的。我遵守着一系列最高标准的不会被人为难,可称为模范性的行为准则。道德上没有污点,在这方面我像加图,并希望将这样的标准实施在每个人的身上。我是个哲学家也是个贤人。要保持住维护住自己的权威和地位,我能做的就是比军队中的其他人更努力地充实和改进自己。因为只要我对弱点有一点点的畏惧,我就会失去权力和统治。”
拿破仑军事上的敌手和征服者,惠灵顿爵士,是一个生活简朴有着严格道德操守的人。当他逝世后被葬于圣保罗大教堂的地下室,为他写葬礼颂诗的诗人说:“在伦敦中央墓地,一切记录着光明而战的人中,他是永远不会感到遗憾,永远为人称颂的伟人。”
堕落的危险之处在于它的阴险狡猾和不动声色。有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污点,对下流事的轻轻一瞥或者只是听到了几句低级的故事就会导致对思想和灵魂致命的腐蚀。
“琵琶上的起初不明显的小裂缝一点一点最终导致整个乐器都无法演奏,储存的水果上的小斑点最后使整个水果彻底地烂掉。”
当班扬的朝拜者被诱惑时,他用手指堵住耳朵,逃回自己的生活中。让那些尊重自己,重视健康并有着远大理想希望成功的年轻人,对污言秽语充耳不闻,并远离那些狐朋狗友。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就是曾经摆脱了邪恶回到正途上后,曾经的记忆、曾经的污点就会在人生中重要神圣的时刻突然跳出来,就好像在路旁一直埋伏的饿狮。当他唱响圣歌的时候,脑海总会不自觉地把曾经的不受欢迎的世俗的歌词填进去。过去的放荡的、沉沦的、自私的一幕幕都会呈现在脑海中。这个不幸的受害者只能无助地捶胸顿足,大喊道:“为什么是我?我好惨啊!我该逃到哪里呢?”这就是一直以来那些通过与世隔绝来达到神圣的人的经历。而这些圣徒、洞穴中的隐居者、寺院中的和尚永远也无法摆脱往日记忆的困扰。那些记忆中充满了恐怖的现实和犯下罪过的一幕幕鲜活的景象。
一个男孩子曾经给另一个男孩子看了带有下流字和图片的。那个被让看的孩子只是将拿在手中看了几分钟的时间。很多年后,被让看的孩子成了教堂中居高位的神职人员。又过了许多年,他对一个朋友说如果当年他没有看那些东西的话,他愿意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半东西分给别人。但是他已经不再纯洁了,因为那些下流的画面,总是在最神圣的时候,跑到他的心中作祟。
医学专家指出在短短的几年中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会发生变化,但是没有化学方法,没有普通人或牧师能够将不好的画面从一个人的心灵中完全抹去。就好像几个世纪以前在庞培古城焚烧的油画,颜色和框架都没有损坏,尽管经历了岁月的洗涮,但这些画和当年一样光彩夺目。
接触意味着会被同化。就好像不小心碰到了沥青,就会粘上身很难清洗一样,如果和有害的人和物接触就不会不受到坏的影响。现在的年轻人非常容易沾染恶习,因为年轻人好奇心强,想象力丰富,意志力又薄弱,所以稍不注意,邪念就会渗入年轻人思维中,生根发芽。
邪恶的暗示作用的力量会给人的心灵留下下流的低级的图像或故事,而这些都是无法清除并且极为邪恶的。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能消磨人的意志并降低人生活的标准,给人致命的打击。
有些作者特别善于巧妙狡猾地表达所能表达的最低级的故事,他们非常圆滑,不会使用任何直白平庸的词语,而是用华丽的具有暗示性的语言,将人引向低级下流。这些作者故意将坏的东西隐藏起来,而用些华丽的语言来描写本质上低级的事情。这实际上不就是将人硬从正途上拉下来而引诱到犯罪的道路上来吗?
很少有人会意识到不良的幻想对美好生命的破坏能力。可能一开始缺点只是一个小小的污点。没有其他的事物能像想象这个能力这样能够诅咒或保佑一个生命,建立或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使人高贵或放荡,幸福或痛苦,决定我们的命运。
很多堕落的人生都是在不正当的想象开始的时候走下坡路的。通过精细的道德的建设,不断的想象最终一点一点地编织成了很大的挂毯。这是我们生活中代表品质的网中,每种颜色所代表的人物和想象都会站出来认可或指责我们的行为。
很多情况下,我们看到有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从没到达甚至是接近人们对他的期望,却找不着原因。其实只要他自己好好想想,扪心自问,寻找自己的秘密,他就会发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就好像玫瑰花心中有一个蛀虫——不易被发现,正在一点一点腐蚀着他的心灵,使高贵、美丽、精彩丰富的人生成为不可能。
比彻说:“我郑重地警告你要警惕沉浸在不良的幻想中。因为邪恶就是在这个忙碌并有害的活动中产生的。如果没有那些空想,人类本来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就是那些无节制的低级的幻想,使人完全被坏的自我而控制。但是这些仲夏的空想、冒险的美梦和陷阱般的城堡都只是幻境。这些会使人被邪念控制着,使人神魂颠倒,蛊惑腐蚀着人的心灵。只有心地至纯的人才能得到上天的庇佑。得到庇佑的是那些灵魂历经磨炼,幻想不会在污秽的空气中呼吸或飞翔,永远以正直纯洁的准则作为行为标准的人,只有这些人才会成为上帝的宠儿。”
心地纯正是年轻人应该遵守的第一条戒律。不要听信人说恶是人生的必然。错误的使自尊堕落的永远都不会是人生该体会的。“所有的邪恶都是弱点。”恶性与活力没有一点相同,纯洁给人带来力量、健康与活力。
不要指望着罪恶可以被掩盖。一个人可能幻想着能掩饰致命的疾病,看起来或表现出很健康。可能幻想着思维和头脑中的恶念不会有人知道,可以假装表现出高尚和有道德。但是一个人的品质和他的身体外表和他的表现是永远一致的。
当有一个朋友问乔治怀特菲尔德为什么他总是那么频繁地洗澡并保持他的亚麻衣服特别的干净时,他说:“不,这可不是小事。一位部长一定不能有任何污点,即使是他的服装。”相信不要再举伟大的人物对于纯洁的要求的例子了吧。
邪念导致的罪恶会给人的一生留下永恒的印记,会跟随你一生甚至到你的坟墓中。说不出名字的绝症,犯下罪恶的后果,标着“奇怪女人”的称号都会记录在你的每块骨头上。正如经中说到的“他们的罪孽将会和他们的尸骨一起永远埋在泥土中”。
我们经常能在孩子自己意识到之前,就能透过眼神和行为发现不纯洁的麻风病般的污点。当一个人在自尊上留下了污点时,不会过多久这些就会反映到表面上来。对于那些奋斗了一生时光希望能够摆脱精神和肉体上枯萎和腐蚀影响的人,他们的品格上烙下的是多么可怕的瑕疵和污点啊。
化学家告诉我们,猩红色是唯一一种无法被漂白的颜色。已知的化学方法中,没有能够清除它的。所以,通常来说猩红色的破旧衣服都被用来制成吸墨水纸。当一位神圣的作者希望强调神的宽恕力量和爱心时,他说:“即使你的罪过像猩红的颜色,它们也会被神灵变为羊毛般的纯白。”当然,只有靠神明无所不能的神力才能将邪念从人脑中清除。只有一种罪孽只能靠神明的力量才能将其从人性中抹去,那就是不纯的罪孽。
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生活中的不纯和邪恶时,他对自己也就没有尊重和信心了。而当得知自己的思想绝对正直纯洁,生活绝对清白时,他的自尊和信念都会极大地提高。
有时我们会有这种想法:尽管我们觉得自己内心很愚蠢,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卑鄙,但是其他人也许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这样想的话会给自己造成很严重的困扰。我们的丑事,我们的罪恶行径有多么的秘密,我们也掩盖不了它们。
不管我们想的是什么,做了什么,这些都会找到它们自己的表达方式。它可能会被公布在脸这个布告栏上,也可能会体现在我们并不在意的行为中,使全世界的人都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我们本能地会发现一个人的真实情况,而不会相信他的表面。我们能够不自觉的表现出我们的本质,尽管我们嘴上说的是另一套。
只有一种万能药可以治疗邪念。持续的工作,纯洁高尚的思维对于一个清白的人生绝对很有必要。
年幼时的一位挚友说:“如果我告诉你要想达到纯洁的境界,只能靠归隐山林的话,我一定是个非常差劲的年轻人的顾问。我们不需要那种只能靠与世隔绝才能生存的神圣。我们需要的是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纯洁,能够在浑浊的世界中出淤泥而不染。就好像洁白的百合花将白色金色的枝蔓申向天堂,没有受到污浊土地的影响,尽管土壤中充满了死亡和腐败的物质。”
不纯洁导致了刚毅丧失的惩罚,使人失去光泽。詹姆斯一路走来认为这就是宗教的所在“在上帝面前就是要有纯净的宗教观,上帝就是要让世人远离尘世的污染,达到纯净的境界。”
每个真正的人都应该远离污秽,因为他知道那些意味着什么。不纯使真正的高尚的友谊成为不可能。它使生活完全没有了精神饱满的交流和快乐的天真。它玷污了所有美好的事物。它能做到这些主要是因为它把人和上帝及他的远见隔离开来。使受到污染侵蚀的人再也见不到美好和神圣的事物。邪念使人不可能去欣赏美好纯洁的东西,钝化了人的感知,远离了只有纯净美好事物的地方。
从来不会存在思想低级的绅士。因为这两个词是相互矛盾的。一位绅士一定是思想纯净的人。他不需要好的衣服,他可能优点也并不太多。但是他一定为人正直清白。而且如果他外表装作很有风度很优雅但内心肮脏下流,就算他把自己称为绅士,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哦,年轻人。好好保护自己纯洁的心灵,保持自己的清白。千万不要弄丢了。如果你失去了它,那么你就失去了上帝赐予的最珍贵的礼物。幻想、思维和情感的纯洁,一旦被玷污了,就再也无法被洗净了。如果竖琴坏了,可以找位工匠修好它;如果灯熄灭了,可以用火把它重新点。但是如果花被践踏了,有谁的好手艺能恢复它往日的光彩呢?如果芳香的气息被吹散了,又有谁有能力把它追回呢?
很多情况下,父母要对孩子的堕落负责任。他们对细小事物错误观察,对孩子的提问缺乏耐心和关注,置之不理或推托搪塞。这些充满好奇的孩子只好去找其他男孩子或女孩子寻找问题的答案。其实还不如家长有耐心地多和孩子沟通。因此对于那些对一个人的生命之初应该有清晰和准确概念的问题,孩子们得到了完全错误和片面的答案。父母对孩子的沉默,日积月累,对孩子的成长是致命的并且是愚蠢的,尽管不是一种犯罪。
威廉姆阿克顿说:“我已经注意到很多已经对我坦白说曾经做过错事的家长,却在孩子们有所察觉的时候矢口否认。我曾经一次又一次地督促家长、监护人、教师和其他一些对青少年教育感兴趣的人,对危险作出警告和暗示。对于家长和监护人,我提出我最诚恳的建议,那就是通过真心的同情和解释,帮助他们自己保持纯洁的生活。”什么会是比纯洁的心灵更有力的保护?
一位著名的作者说:“如果年轻人走上不道德的路上,毒害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就算通过感化,他们也不大可能会恢复往日健康的体魄和灵魂的纯洁。”
有一种关于纯洁的看法,本来不应该被人感受或正在感受到,而且应该永远去除。那就是对于不同性别的人,纯洁的定义是不同的。
如果仅仅因为性别的不同,男人就可以任由道德被破坏而做不道德的事,而女人如果做了同样的事,就会被人指责就会一生受辱。这样的看法就是放松了对纯洁高尚美德的标准。为了维护一个社会的道德准则,男人和女人都应该是道德高尚和心地纯净的,男人和女人都应该像避免毒药那样避免远离任何会对心灵、品格和良心带来影响的行为,因为一旦沾染上这些,就很难再摆脱了。
男人凭什么比起女人来就有权利允许自己的思想堕落和充满污秽?有什么法则规定了性别不同待遇也该不同吗?难道邪念对一个男孩子的腐蚀不是和对女孩子是一样的吗?如果纯洁对于一种性别的人如此重要,为什么对另一种就要有区别呢?
难以置信一个男人本来应该为了相对次要的冒犯而被驱逐出境,被不道德的思想侵蚀,却可以回到家里。而如果是一个女人在同样的方向上哪怕是走了一步小小的错路,不仅仅被社会唾弃,而且还要接受最严厉指责。而造成女人堕落的罪魁祸首的男人,却得到了社会的原谅。
从最基础的地方说起,我很确定,如果年轻人能够发现并意识到如果放荡和不道德行为会对身心健康带来的影响,他们会用憎恶的态度远离那些污染。有时只要偏离征途一小步就会给人的一生带来不幸和无法形容的遭遇。不仅如此,还会将疾病遗传给未出生的孩子。这样的事很容易发生并且确实经常发生。
上帝赐给我们美好的生活和无价的生存的机会,在生命结束的时候,我们还给上帝的却是一个伤痕累累、心灵下流、满是邪恶念头、被罪恶侵蚀的生命,实在是以怨报德,太不懂得谢恩了。
一个保留着天真与清白的灵魂会远离邪恶的念头,甚至只是一点点的暗示,就好像即使只是想到、听到都是罪过。就好像邪恶的影子也会给纯洁的灵魂带来污染。“当失去了真心后,就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