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个女人都没法活到足月生产?”
锦洛趁热打铁追问。
苏焲虽然气场危险,却也耐心答她。
“因为一旦怀上,就得日日喂药,不然生下来的孩子会有其他问题。”
“会有其他什么问题?”
“不知道,没有喂药的孩子,都活不到能剖出来。”
“……”
她儿子怎么就活到生下来了?
“孩子死在母体肚子里,母亲也会死,总之怀了我的孩子,只有死路一条。”
锦洛沉默了一会,突然炸了起来,“那你天天跟我这样,你是想害死我吗?”
苏焲反问:“你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吗?”
好吧,他一直都知道她说的爱他是假的。
她自己会医术,不可能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的。
锦洛很快就想到另一个重要问题,她儿子以后岂不是也一样,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
虽然娶妻生子不是一定要,但不能想要娶妻生子的时候,娶不了或生不了!
所以,儿子的病还没治好,新问题又出现了?
锦洛烦!
“怎么,脸色一下子这么难看,是我血脉有问题,又不是你。”苏焲抚着她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滑到她胸口,俯身又要吻她。
锦洛哪还有心情跟他做这些事,一把推开他,“我跟你说你再胡来会筋脉寸断而死,不是危言耸听!你也知道你自己血脉有问题,加上黎王琴声对你筋脉造成的损伤,你再不积极配合我治疗,继续激动兴奋,你真的会死!”
苏焲这才作罢,翻身坐起来。
锦洛看到他后背渗出了血。
刚刚都是她在下面,这死男人把控一切,所以会渗血,皆是因为使劲把她往他怀里揉,肌肉张力过大,要愈合的伤口又绷裂开了。
苏焲在床上坐了一会,锦洛没理他,他回头,“不起来给我处理伤口?”
锦洛浑身酸软,小脸埋在被褥里,“没力,起不来!”
“刚刚在询问我苏氏皇族的事,不是挺有力的?”苏焲一把就将她从被褥里拉到自己怀中,手又要往她身上揉捏。
不得不说,这一招效果显著,锦洛一下子坐了起来,用被褥裹住自己。
地面躺着几件撕毁得不能再穿的衣裳,有她的,也有他自己的。
锦洛沉着脸,“让你的人备水和药,你这伤和受损的筋脉得泡药浴。”
苍陌空阳守在院外,苏焲出去吩咐他们。
锦洛趁机下床去扒苏焲的衣橱,拿他的衣袍套上。
苏焲回屋后,她提出要求,“我还留了衣衫在之前住的那个院子里,你叫个嬷嬷去帮我拿来,再派人去镇国侯府,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苏焲按她的要求吩咐下去。
没一会,锦洛衣衫拿来,她匆匆换上,才算穿得整洁得体了。
随后水和药也来了,苏焲去泡药浴。
没过多久,锦洛的药箱也从镇国侯府拿了过来,云嬷嬷虽然从南姨莫叔那里知道锦洛在国师府,但一日没见,还是担心,跟了过来。
锦洛见到她,跟她说自己没事,让她回去守好镇国侯府。
云嬷嬷便又回去了。
苏焲泡药浴时,锦洛便又给他施了针,修复他受损的筋脉。
药浴泡完,已经到了晚膳时分。
两人吃完晚饭,苏焲便去了房。
锦洛知道,他所谓的告假不去上朝,就是早晨没早早起床去上朝而已,朝务照样成堆地处理,折子都让人送到国师府来。
锦洛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镇国侯府。
但人才即将要迈出主院,房的门就开了,苍陌从里面走了出来,朝她道:“锦洛姑娘,主子问你要去哪里。”
锦洛停住脚步,她不告而别就是怕苏焲知道了,不让她走。
没想到她趁他在房要偷偷溜走,还是被他察觉了。
“回一趟镇国侯府,告诉你主子,我明日会准时过来给他施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