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羞涩地垂下眉眼,轻轻将腰间的衣带解开:“五皇子被罚,其他四位皇子暂时也没了与您竞争的资格,您难道不想抓住这次机会,把那个位子抢到手吗?”
“哦?”赵显昏昏然地望着眼前红衣妖娆的女人:“那我该怎么做呢?”
飞霜将外衣敞开,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衣,雪白的肌肤在火红的纱裙下若隐若现。
她媚笑着凝视赵显:“若是殿下此时能剩下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小皇孙,飞霜愿自荐枕席,为您尽上绵薄之力。”
赵显:“你以为以你的身份即便生下了孩子,父皇会放在眼里?”
飞霜面上不显,内里却咬牙切齿,因为上次她挑衅蔡袅袅,蔡袅袅就是这么讽刺她的。
这两人还真是夫妻,扎人都往一处扎。
她继续保持着笑容,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飞霜只是爱慕殿下,若真有幸产下孩儿,飞霜愿将孩子送给娘娘养育,外面不会知道这孩子真正的出身。”
赵显眯着眼瞧她:“那还真是委屈你了,你若是跟了本殿,本殿却无法给你任何名分。”
飞霜羞涩又失落地垂下眼帘,低低地吟道: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呵!”赵显扶着越来越沉重的额头,望着飞霜的目光充满了钦佩与讽笑。
飞霜这招还真是高,先是用药,再以美色诱惑,最后再用一片痴心将人最后那点犹豫和理智也摧毁。
面对这么一个美艳妖娆女子的示爱,且不计报酬不要名分,大多数男人恐怕都会被感动,尤其这背后还有权利和利益的驱使。
眼看飞霜已经将外衫完全脱下,身子都快贴到他身上来,赵显闭了闭眼,目光沉沉地望着飞霜:
“本殿现在告诉你,你立刻从这里离开,本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依然按照父皇的指示,留你在府中。若是……明日本殿醒来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飞霜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犹豫和惊恐,但很快她就稳住情绪,定定地望着赵显:“飞霜爱慕殿下,只愿殿下能圆飞霜一个心愿。飞霜来的时候已经服了药,只要殿下成全,飞霜十有八九能孕育殿下的孩子,等飞霜把孩子产下来,任凭殿下处置。”
赵显咬了咬牙,望着飞霜探过来的玉手,他喘了一口气大喊:“再不出来,明天就让你们去扫茅厕!”
一直趴在暗处的金子和木子闻言,默默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里,将面色愕然的飞霜捂着嘴拖了出去。
赵显勉力站起身,去水盆前将脸浸入凉水中,总算清醒了一些之后,才晃晃悠悠地走进内室重重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蔡袅袅从西山别院回来,就见五皇子府门口围满了人,她心中诧异,跳下马车去看,这一看大惊失色。
只见他们家大门口躺着一个只穿着红色薄纱衣裙的女子,有人将她的脸翻过来,竟然是飞霜。
蔡袅袅大为吃惊,拉着门房问:“这是怎么回事?”
门房一看是自家女主子,赶紧道:“奴才也不知道,一大早就见她躺在外面。”